顯然是沒有想到杏壽郎,會和鬼殺隊有牽扯。
“他也隻是記得,有人跟自己說過鬼殺隊以及吃人鬼,再有就是呼吸法...”
煉獄千鶴在煉獄健太郎說到呼吸法後,也可以基本确認,杏壽郎和鬼殺隊之間有着不小的關聯。
“你懷疑是那個隊員的後代?”
話是這樣說,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杏壽郎和煉獄家長的十分的相像。
“...原本我也隻是懷疑他是鬼殺隊,已經犧牲隊員的後代。
可是看到我和杏壽郎長相後,其他人都覺得他是煉獄家的人,可是煉獄家的人有誰,我難道不知道嗎。”
說到最後的時候,煉獄健太郎就忍不住癟了癟嘴。
看着臉上出現委屈神情的煉獄健太郎,煉獄千鶴直接将他的頭按在了自己懷裡。
“我當然知道,雖說煉獄家是曆代的炎柱,但确實是沒有多少親戚這件事。
想必當主十分的清楚,而且我也知道現在煉獄家隻有你我二人這件事。”
摸着自己丈夫的頭,煉獄千鶴安慰着有些委屈的煉獄健太郎。
第二天,煉獄健太郎果然讓自己的烏鴉,給當主送去了杏壽郎的情況的信。
看着飛走的烏鴉,煉獄健太郎就直接去了杏壽郎的房間,打算叫杏壽郎起床。
然而他的這個幻想,直接被房間裡面已經穿好衣服,和整理好被褥的杏壽郎給戳破。
“怎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路過的煉獄千鶴看到杵在杏壽郎門口的煉獄健太郎,她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沒什麼,杏壽郎我們走吧。”
被煉獄千鶴的話給拉回來的煉獄健太郎咳嗽了一聲後,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看向了杏壽郎。
???
杏壽郎雖說不是很理解,煉獄健太郎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但是杏壽郎還是跟上了打算離開的煉獄健太郎。
煉獄健太郎的信件,很快就送到了當代的鬼殺隊當主手上。
看着煉獄健太郎送來的信,産屋敷拓哉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看來健太郎是真的打算收下這位繼子,不過這位叫杏壽郎的孩子,真的和健太郎很像?”
産屋敷拓哉問的人,正是被他叫來了風柱高取隼人。
果然聽到産屋敷拓哉的話後,高取隼人也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是!如果不是我知道煉獄沒有孩子,我在看到那個叫做杏壽郎的小孩時,一定會認為是煉獄家的孩子。”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産屋敷拓哉卻沒有立馬給出答案,反而讓高取隼人不要跟其他人說,杏壽郎長的和煉獄健太郎很像的這件事。
高取隼人能怎麼辦,自然是答應産屋敷拓哉的話。
于是就有了煉獄健太郎帶着杏壽郎完成任務的時候,看到相像的兩人,其他隊員,以及柱們。
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過因為任務的原因,他們根本來不及問煉獄健太郎,杏壽郎的身份 。
直到産屋敷拓哉召開的柱衆會議,衆人看到被煉獄健太郎帶着身邊的杏壽郎。
看着幾乎一樣的長相,不知道兩人關系的柱們,都認為和煉獄健太郎相像的杏壽郎,是煉獄健太郎的孩子。
不過他的孩子已經這麼大了嗎?
雖說是這樣認為,可是杏壽郎的年紀,還是讓衆人覺得疑惑。
不過還沒有等他們詢問煉獄健太郎,産屋敷拓哉就來到。
看到産屋敷拓哉的到來,衆人直接單膝跪下,向着産屋敷拓哉。
就連杏壽郎也跟着做出同樣的動作。
“都起來吧。”
聽到産屋敷拓哉的話,衆人擡起了頭,看着出現的産屋敷拓哉。
産屋敷拓哉直接說出了最近吃人鬼的異常行為,懷疑鬼屋辻無慘有着自己的計劃。
或者說是打算發生一些變化,當然現在還不能确定這個變化,是向好的方向還是壞的方向。
但是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對于人類來說是一個不好的變化。
“當主,根據我們最近獲得的消息,吃人鬼們似乎不再滿足與人類,就連妖怪也被盯上。”
“嗯——
酒井說的,确實是有這件事。
但是根據隐得到的消息,吞噬妖怪的鬼,隻有那一隻,其他地方的鬼,都沒有選擇對妖怪動手。”
對于水柱酒井茜的話擔心,産屋敷拓哉也得到過這樣的消息。
不過事實證明,隻有這一隻吃人鬼對妖怪動了手,大部分的吃人鬼的目标依舊是人類。
因為現在鬼殺隊的人依舊不知道,吃人鬼行動的原因,很快他們就結束了會議。
然後就是閑談時候,六人坐在産屋敷拓哉的對面。
“這位杏壽郎的少年,是炎柱新收的繼子,他們沒有血緣關系哦。”
說到兩人沒有血緣關系的時候,産屋敷拓哉直接眯起了眼睛,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着對面不知道的幾人。
果然除了已經知道的風柱和當事人炎柱,以及杏壽郎外的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不是吧!”
“長得這麼像,居然沒有血緣關系...”
除了水柱還保持着沒有叫出聲外,岩柱和鳴柱兩人,都直接叫出了聲。
當然水柱也是十分驚訝煉獄健太郎和杏壽郎,沒有關系這個消息,雖說臉上還勉強保持鎮定,但是她在聽到消息後眼中滿是震驚。
看着三人震驚的表情,産屋敷拓哉嘴角忍不住上揚。
就連一旁有些無奈的風柱,看到三人反應後,也忍不住嘴角上揚。
“當時我看到杏壽郎的時候,我也很驚訝。”
在聽到産屋敷拓哉說到自己和杏壽郎,沒有血緣關系後,煉獄健太郎就知道知道今天如果不說清楚。
自己是沒有辦法離開這裡,于是煉獄健太郎頭疼的扶額,開始解釋起了自己的杏壽郎初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