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招式所引發的沖擊力,讓黑死牟不得不離開原地,不過這次的攻擊,也将黑死牟的注意力拉到了他的身上。
“是用無慘大人所賜予你的血液,将這個小鬼給轉化。”
黑死牟雖說在詢問,但是他依舊沒有放松,六隻眼睛一直在緊緊的看着兩人,一點都沒有放松。
“當然不是,如果是用了那位的血液,杏壽郎可就完全被那位發現了。”
對于黑死牟的話,猗窩座這次倒是沒有不回答,直接解釋了杏壽郎轉化的原因,不是因為鬼舞辻無慘的血液。
聽到這話的黑死牟,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
“難道是你的血液,怪不得你的身體結構已經不太一樣,我還以為是因為轉化成鬼的原因。
看來不是因為這個嗎。”
對于黑死牟的話,猗窩座沒有否認,而在一旁警惕的杏壽郎,也沒有因為黑死牟的話而感到驚訝。
看到兩人都是一副淡定的表情,黑死牟就知道杏壽郎完全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以為你會很忠誠與無慘大人,沒有想到,你居然會選擇向鬼殺隊合作。”
“砰!啪!
轟!铛!”
就在三人正在對打的時候,猗窩座和黑死牟兩人突然僵硬了一瞬間。
不過兩人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但是黑死牟卻不打算就此掠過這件事。
“看來,你們的任務就是将我拖住。”
“現在的十二鬼月,隻有你是最為難以對付的存在,其他十二鬼月可沒有這麼快的速度。”
“那你覺得你們能将我拖住?”
顯然黑死牟對于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原本猗窩座和杏壽郎之間的配合,不是很順利。
但是兩人卻在和黑死牟對決中,逐漸的熟練起來。
“砰!”
随着杏壽郎将黑死牟被擊飛,黑死牟也忍不住開始誇獎起來。
“真是讓人意外,你們居然能托這麼久,不過你們也應該也該到了極限。”
雖然黑死牟話是這麼說,但是黑死牟下手卻一點都沒有留情。
“我們兩個都不是人類,你說的極限,可不是我們兩人的極限。”
猗窩座說着這個的時候,也沒有停下自己的攻擊。
而杏壽郎也在這個時候開啟了斑紋,手中的刀這個時候,也變成了赫刀。
當然杏壽郎也沒有在意猗窩座和黑死牟在說什麼,依舊是向黑死牟舉起了刀。
杏壽郎的刀,雖說已經到了赫到了程度,但是黑死牟作為鬼舞辻無慘手下第一人。
他的赫刀攻擊,雖說還是有一定的影響,但是造成的攻擊完全不值一體。
可惜,就像黑死牟說的,兩人就算是聯手,也沒有辦法解決黑死牟。
然而鬼殺隊那邊依舊沒有将鬼王解決,想到這裡的猗窩座咬着牙,覺得十分的不妙。
“看來,你們的計劃進行的的十分不順利。”
黑死牟自然是看出了猗窩座臉上的不爽表情,再加上鬼王的召集,很容易被猜出。
“啊,确實是有些超出了我們的計劃,不過你确認你成為了你的弟弟嗎?”
對于黑死牟的話,猗窩座也是直接說起了他的弟弟。
要說他是從那裡知道的這件事,那就要問珠世了。
随着猗窩座說到繼國緣一,黑死牟周圍的氣息也逐漸不穩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
顯然黑死牟沒有想到,猗窩座他居然知道自己弟弟緣一定的事情。
“鬼殺隊可是從平安時代延續到現在。”
一邊躲着黑死牟的劍氣,一邊說着自己知道的關于繼國緣一的事情。
果然當聽到猗窩座的話後,黑死牟越發的氣息不穩,出手也越發的迅速沒有章法。
當然這樣的攻擊,也讓猗窩座和杏壽郎兩人躲避的有些艱難,特别是杏壽郎。
“鬼殺隊不會留下緣一的記錄,畢竟我轉化成了鬼,所以你是從珠世那裡得到消息。”
對于鬼殺隊的情況,黑死牟顯然比猗窩座更加了解,所以他立馬久猜到了是誰跟猗窩座說的關于繼國緣一的事情。
“...不愧是黑死牟閣下。”
猗窩座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不過最後還是回答了黑死牟。
杏壽郎也借着這個機會,砍向了黑死牟的脖子。
就在黑死牟打算防守的時候,卻被猗窩座直接握住了自己的手,想要讓他沒有辦法阻攔杏壽郎的攻擊
可惜杏壽郎就算是将刀砍下了他的頭,他的身體也沒有跟着消失。
黑死牟的頭很快就長了回來,還直接表露出了自己真實的樣子。
就在黑死牟打算繼續戰鬥的時候,卻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杏壽郎日輪刀上的倒影。
随後黑死牟的身體也逐漸崩壞,直到消失,隻留下一件衣服和斷成兩段的笛子。
“這是?”
顯然對于黑死牟的消息,杏壽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最為危險的鬼解決了,後面還有其他的鬼。”
說着這話的猗窩座,直接做了下來。
杏壽郎看到直接坐下的猗窩座,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天馬上要亮了,而就算是那位,也不會因為陽光而消失,更何況是狀态不好的情況下。”
杏壽郎看到已經放松下來的猗窩座,他也跟着坐在了猗窩座的身邊,聽着他肯定的話。
就像猗窩座說的,太陽在猗窩座說完話沒有多久,就穿透了雲層,灑向了大地。
而猗窩座卻在太陽出來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昏迷了過去。
!!!
看着靠在樹上的猗窩座,杏壽郎發現他昏過去的第一時間,就伸出了手。
僵硬的将手放在猗窩座鼻下,感受到還有呼吸猗窩座,杏壽郎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後面兩人是被陸良組的妖怪率先發現,并且将猗窩座挪到了奴良宅。
鬼殺隊那裡杏壽郎也讓幸太送去了平安信,在收到回信後,杏壽郎也因為不知名的原因睡了過去。
随着奴良組的第三代出現,兩人這才蘇醒過來。
“你們還真的是睡了很久。”
“畢竟我身體裡面有着鬼舞辻無慘的血液。”
“誰讓這個家夥,沒有說過這件事,我還以為他被鬼王帶走了。”
聽到杏壽郎抱怨的話,猗窩座隻是有些心虛的不看杏壽郎。
“爸爸!”
還沒有等奴良鯉伴說什麼,障子就被一個小人拉開,來人正是奴良鯉伴的兒子陸良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