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這樣他們真的進行了“角色扮演”的初體驗。開始之前埃文先簡單交代了一下“劇本”:“既然查恩斯對之前那張照片感興趣……那我們就來‘青年粉絲追求知名男演員’的情節吧?對了,你不反感輕微的強制動作吧?……嗯,不反感就好了。不過為了增加代入感,我們還是以事實為依據,變動一下人物形象,演員或者粉絲什麼的,改成體面的上班族和追求者就行;還有,原始設定其實是沒有年齡差的,但我沒記錯的話,查恩斯昨天剛滿三十?……這樣一來就很有意思了。”
為何會說有意思?查恩斯想這樣問上一句,卻又忽然憶起早在他設法與Violet制藥C市子公司簽約的時候,他就曾研究過目标客戶埃文·斯托克的資料,而對方的年齡欄上清清楚楚地标着“28”。
……無論何時都占據主導地位的埃文竟比他要小上一歲有餘。
雖然并不是巨大的差數,但查恩斯還是感到了一陣意外。看上去溫柔成熟的埃文一直讓他有一種同齡人或是年長者的錯覺,以至于讓他完全忘記了對方實際上較他年輕的事情。本來查恩斯從來不會介意床亻半的歲數比自己小,但過去都是由他主動,引導一個閱曆不比自己的孩子沉溺在由他挑起的忄生谷欠裡,這種事很正常,可是現在自己作為更長的一方,卻反而要被看見這些窘迫的模樣……實在是有些丢人。
好在埃文似乎并不介意,他隻是微笑着盯着他看,兩隻眼睛分外明亮。
之後,為了增添合适的氛圍感,埃文還專門将客廳的燈光調至最暗。一切準備妥當,等查恩斯聽從他的指示換回西裝再從房間出來時,埃文便立刻将他按在了牆邊。一開始查恩斯吓了一跳,叫道:“怎麼了,埃文?!”結果惹得他笑出了聲,有些無奈地說:“别讓我出戲呀……我可愛的傻瓜。”
查恩斯這才反應過來,忙道了個歉,不過很快得到了埃文的理解。
“沒事,第一次玩,沒做好準備很正常。”埃文說,“不過查恩斯要記得,等一下出現在你面前的就不是平常的埃文·斯托克了……而是一個厚着臉皮黏着你、纏着你、因為你的拒絕而準備對你用強的無賴。”
這條具體的定義就像一個魔咒,開啟了他們的沉浸感。之後的一切體驗都很順利,尤其是查恩斯,被遮住雙眼之後,除了身體的敏感忄生,他的想象力也在直線上升。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了這樣一個戀慕者——一個瘋狂地愛上了他的執拗又膽大妄為的青年,就這樣在也許有人經過的街角,用高超的技術和過激的言語挑逗,決絕地将他平日裡端正的、冷淡的、循規蹈矩的外殼通通打碎,露出内裡放縱的、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堪的一面,于谷欠海中任性地拉下他一同沉淪。
……如果這是真實存在的世界,想必他也早已愛上了他。因為他容易被俘獲,因為他耽溺于這一切,因為他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