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直接讓肌肉明顯的胸膛暴露在外,盯着白澤那白花花的胸肌,張雲齊不禁喉頭一動,更是不自覺的将目光放在了對方胸口的那兩抹粉紅之上。
這一刻,張雲齊才總算明白那些個小黃文裡描寫主角某些部位時用到的如花般嬌嫩這幾個字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了。
乖乖,這可不是個比喻啊,這放在白澤身上根本就是在陳述事實。
一時間,張雲齊隻覺得手癢到不行,手指微動就想去觸碰那兩朵誘人的花,不過卻被白澤一把捏住了手腕。
隻見白澤對着張雲齊腕部的骨頭微微施力,又咬牙切齒地對人說着:“你幹嘛?找奶喝呢你?”
張雲齊疼得皺起了眉,卻還是忍不住跟人耍着嘴皮子:“您有嗎?您要是有的話,我還真挺樂意喝的。”
白澤對張雲齊總是縱容的,平時他也沒少聽人嘴裡吐出來的那些不正經話語,他雖然不喜歡,但也從來沒有因此跟人發過什麼脾氣,可這次他莫名的就想好好給對方一個教訓了。
松開張雲齊的手腕,白澤的手就轉向了人的臂膀,找準位置輕輕一扯。
張雲齊隻聽到自己的骨頭響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才意識到自己的胳膊居然就那麼被白澤給卸了下來。
瞪大眼望着白澤的張雲齊還沒得及控訴一聲,就又被對方一把直接掀翻在地。
“哎喲,卧槽!”被摔得有些痛的張雲齊忍不住罵了一句。
隻有一隻胳膊好使的他有些狼狽地翻了個身,正準備從地上爬起,就看見白澤的擡起一隻腳狠狠向他踩來。
而且看那要落腳的位置還是他的關鍵部位,吓得他隻來得及張開雙腿,以此來躲避白澤的那一腳。
白澤的腳踩了個空,可張雲齊卻因此出了一身的汗,不是被熱的,純粹是被吓的。
“不是,白澤你……”張雲齊仰着脖子看向白澤,本想就對方這個行為罵上人幾句,卻因為對方陰沉着的臉而閉上了嘴。
與白澤相識以來,張雲齊還是第一次在人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一時間竟感到了一絲害怕。
長這麼大,齊靈是第一個能隻是因為冷下的臉就讓張雲齊感到害怕的人,他怎麼也沒想過有朝一日還能遇到這第二個,大概是因為這兩人平日裡的性子都太過于溫和了,以緻于隻是突然的一個冷臉就足以充滿威懾性。
白澤顯然也看出了張雲齊臉上帶着些害怕的表情,瞬間也收起了那點僅僅隻是為了吓唬對方而露出來的怒氣。
白澤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過,太過了隻會适得其反,他要的是張雲齊因為害怕收斂一下那輕浮的性子,而并不是為了讓對方從此懼怕他,像條經常挨打的狗一樣,因為主人的一個擡手就下意識地做出躲避動作,這種結果可不是他想要的。
于是在居高臨下地盯了一會張雲齊之後,白澤臉上就恢複了往日的笑容,隻對着人開口道:“張雲齊,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盡管不明白白澤怎麼突然又帶上了笑臉,但張雲齊立馬就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在給他一個為剛才他那實在有些冒犯的動作和言語認錯的機會,嘴上連忙說了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對不起,我不該手賤,更不該口不擇言。”張雲齊說着,又覺得有些不服,忍不住抱怨了幾句,“可我手賤那也是被您勾的不是?口不擇言那不也是因為您先說的那話,我才順口接下來的嗎?”
張雲齊話裡帶着幾分委屈,不過這份委屈并沒有換來白澤的憐憫,反而還被人輕輕踹了一腳大腿根,聽着人顯然是被氣笑後說的一句:“那感情這還全是我的錯了?”
張雲齊可不敢再惹白澤生氣了,聽到人語氣變得不算太好,也不再繼續抱怨,隻是應道:“不不不,我的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白澤大人,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說着就站起了身,靠近白澤,指了指自己脫臼的胳膊,近乎谄媚地看着對方,又道,“您看,我這胳膊就麻煩您給我裝回去呗,求您了。”
望着張雲齊那雙寫滿了哀求的眼睛,本來就隻是打算給對方一個小教訓的白澤也沒猶豫,伸出手就替人把胳膊裝了回去。
白澤的動作和卸掉張雲齊胳膊時的速度一樣,都是快到他甚至連一點疼都沒感覺到的,甩了甩手确定自己的胳膊能使了,他才擡起另一隻手揉了揉僅僅有些酸痛的關節。
過了半晌覺得胳膊沒那麼不舒服了,張雲齊偏過頭看着白澤,正準備跟人道一聲謝,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彎下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見是虎星雲打過來的語音通話,張雲齊還有些意外。
接通後,張雲齊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候一句,就虎星雲在電話那頭有些着急地問道:“張雲齊,白澤大人在家嗎?”
一聽虎星雲是找白澤,張雲齊不禁瞥了一眼一邊的人,才回應起對方:“在啊,怎麼了?”
“那我和阿玲現在就過來你們家!”虎星雲說完這話,就挂斷了通話。
“嘿,這丫頭怎麼火急火燎的?”通話被突然挂斷,張雲齊不免嘀咕了一聲。
雖然剛剛有隐約聽到電話那頭人說話的聲音,但白澤還是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張雲齊問了一句:“誰的電話?虎星雲?”
“對,問您在不在家呢,”張雲齊點頭應道,又接了一句,“着急忙慌的,估計是有什麼急事兒。”
聽到這話,白澤臉上露出了一番若有所思的神情,過了會兒對張雲齊說了一聲:“你給白璐發個消息,讓他立馬回來,我想虎星雲的這件事兒跟他也有些關系。”
張雲齊一頭霧水,張了張嘴剛想問個所以然,卻見白澤轉過身走向了樓梯口,便有些好奇地問道:“您去哪兒啊?”
“還能去哪兒,換衣服。”白澤背着人沒好氣地回了一嘴。
想着白澤那衣服不換也确實不好見外人,所以話張雲齊也沒再多問,隻是照對方說的給白璐發去了消息,見人半天沒回才選擇了撥打人的電話。
沒多久電話就被接通了,聽到白璐對着電話說了一聲:“喂?”
聲音裡帶着些被人打擾的不悅,張雲齊可不管白璐願不願意接這個電話,張嘴就說:“趕緊回來,你小子攤上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