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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妖界之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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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寅在帶着張雲齊等人去尋找那位族人之前隻留下了那個叫做兔焱的青年在身邊跟着,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兩人,張雲齊不禁對白澤發出了疑惑:“老白,你就不覺得奇怪嗎?剛剛那個族長說他們兔族的結界可以識别其它族群的身份,那按理來說頂多就是識别出一個大類吧,怎麼就能直接識别出你就是神獸白澤呢,不應該就隻是識别出你屬于神獸一類嗎?”

張雲齊說這話時壓低了聲音,算得上隻對白澤說的悄悄話,卻不想這悄悄話卻全落到了兔寅和兔焱這兩個兔妖頭頂那宛若天線一般的耳朵裡。

兔寅到底是個長者,聽了張雲齊那話也沒多做解釋,可他身邊的兔焱是個沉不住氣的,轉頭看了一眼張雲齊,就開口說道:“那是因為我那個當初給兔族結界加上識别功能的爺爺之前有幸被白澤大人救過性命,兩人在那之後就産生了交集,在起了給我們的結界加上識别功能的想法時,他一開始也拿不準,是同白澤大人商量過後得到方法可行的回答後才下了決定,那些關于外族的信息也全都是我爺爺從白澤大人那兒得來的,所以我爺爺就特意在結界的識别系統記錄裡加上了白澤大人的信息,就想着萬一他哪天來到我們族群的時候,能讓我們知道,并在第一時間去迎接,畢竟如果不是因為白澤大人給了爺爺其他族群的信息,讓他清楚的知道其他族群在懷有壞心時會有什麼與平常不同的表現,那他哪怕耗盡了所有靈力也做不到讓我們結界擁有這麼個能識别出他族是否具有威脅性的功能。”

聽到這話,白澤顯然有些意外,思索了一番才道:“兔安是你爺爺?”

“對啊,他就是我們兔族的前任族長,白澤大人您還記得他?”聽白澤開口提到兔安的名字,兔焱回頭看着白澤問道。

“嗯,記得之前他把他的想法告訴我的時候,我雖然跟他說了那個方法能用,但也跟他說過,要那樣做的話會耗費掉他近乎所有的靈力,并為此他丢掉性命,當時的他看上去還有些猶豫,我就說他其實也沒必要那麼去做,畢竟你們兔妖一族雖然妖力較弱,但溫潤的性子也讓你們這一族很難在妖界給自己樹敵,而且你們雖然妖力弱,但擅長尋找靈器與寶物,妖界每十年通過其他三大族的族長向妖王上交貢品時,你們一族交上去的東西都是妖界的兩個王最喜歡,也是最需要的,所以即便你們因為處在妖界的邊界沒什麼與兩個妖王接觸的機會,他們也會為你們提供其他妖族沒有的保護。那次交談後他還回了趟妖界,說是想看看再做決定,可等他從妖界回來後他就帶着酒來找了我,說是不想因為自己喜歡人界的生活,就把族長的責任全部丢給自己當時才剛成年不久的孩子處理了,而是打算回到妖界親力親為,所以讓我再陪他喝最後一次酒。他帶來的酒都是他自己釀造的,我很喜歡他釀的酒,那酒的味道是人界找不出來的,他走前将釀造好的酒全給了我,說是他回妖界了,還是會繼續釀酒,等以後再給我送來他釀的酒,可等我喝完了他之前留下的所有酒,也沒等到他來找我,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應該是永遠都來不了,但我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原因,”白澤說着停頓了一下,擡眼看着一直沉默不語的兔寅,才繼續道,“你們兔族,之前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這話問出口,明顯能看到兔寅的腳步慢了一下,過了半晌才聽見對方略顯沉重的語氣說道:“白澤大人,我們兔妖一族妖力弱但又因性子溫潤不容易樹敵是真,但有時候太弱了哪怕你不主動樹敵也會招來麻煩,您剛剛說因為我們一族向兩個妖王上交的貢品,他們喜歡也需要,所以他們會因為這個給我們提供其他妖族都沒有的特殊保護。可也就是因為這個引起了其他妖族的嫉妒,尤其是狼族,之前有幾個狼族的族人,不知道聽了誰的話,說我們兔族之所以擅長尋找靈器和寶物,是因為在我們族裡有一個特殊的法寶,為了在狼族族長面前邀功,就來到了我們族群,想要拿到那個法寶,打傷了我的護衛,抓了我,威脅剛從人界回來的父親。不管我父親怎麼解釋,他都不信我們族群根本就沒有法寶的事兒,為了救我,父親隻能假裝承認确實有那麼一個法寶,但被他藏了起來,他需要時間去取,好在那幾個狼族族人并不怎麼聰明,居然真的信了我父親的話,給了父親去取的時間,也給了當時族裡的長老去聯系兩位妖王的時間,就是在這事兒之後,我父親才會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給我們的結界加上那麼一層識别他族的能力。”

本來這故事該是令人唏噓的,可張雲齊卻在兔寅說完那話之後,問了一句:“所以,你們兔妖一族真的有用來尋找靈器和寶物的法寶嗎?”

這話多少有點不合時宜,一旁的白璐都忍不住吐槽道:“不是,老張,你不覺得你的關注點有點兒太歪了嗎?”

張雲齊聳了聳肩,顯然并不覺得。

兔寅也是個好脾氣的,還真的回答了張雲齊:“當然有。”

“是什麼樣的啊,能讓我們瞧瞧嗎?”張雲齊一時來了興趣,似乎是真的想要看看是什麼樣的法寶居然還有着尋找靈器和寶物的功能,也不知道除了妖界的寶物,對人界的管不管用,如果能在人界使用,那說不定還能因此發筆大财呢,雖然可能這财路有些不正。

可沒想到兔寅的一個:“心。”字卻把張雲齊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全打消了。

見張雲齊因為自己的回答臉上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兔寅還忍不住笑了笑,繼續說着:“法寶就是我們兔妖自己的心,内心力量越是強大的兔妖尋找靈器和寶物的能力也越強,要不你把老爺子我的心掏出來看看?”

一聽這話,張雲齊連忙擺了擺手:“别介,兔族長,是我冒昧了,您就别跟我開這玩笑了,我可沒有動不動就掏别人心髒的愛好。”

兔寅臉上的笑意明顯因為張雲齊的話變得更濃了,最終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張雲齊見此也收了話頭,卻發現白澤正垂眼盯着他,并略帶着笑用大概隻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我是不是應該為你不把我當做别人而感到高興?”

這話讓張雲齊有些沒法接,在他說出那句沒有掏别人心髒愛好的話時,可沒想起自己是做過這檔子事兒的人,盡管要論起來那是他上輩子做過的事兒了,是他這輩子腦海裡沒有的記憶,但自白澤嘴裡聽到那些話,又在與人進行過一次深入交流之後,他的身體倒是先想了起來。

還記得一周前與白澤做的時候,張雲齊原本是想摸一摸對方那讓自己心心念念的胸膛,可不想手在觸及到對方心口的那一刻,卻莫名生出了一種錯覺。

那錯覺隻在一瞬間,卻至今都讓張雲齊記憶深刻,那一瞬間,他隻覺得自己放在白澤心口的那隻手似乎穿透了對方的胸膛,将人的心髒硬生生拽了出來,最終感受到的心跳不像是來自于人的皮肉之下,到更像是那顆心髒就在他沾染了人溫熱血液的手心跳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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