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雲齊的動作,秋守清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但也沒再說什麼,隻是轉過頭對諸葛旻說了一聲:“咱們走吧。”
諸葛旻點了點頭,就同秋守清并肩走到了一起。
眼瞧秋守清和諸葛旻沒走幾步,就一點點不自覺靠近彼此,最後幾乎成了肩膀碰肩膀的走法,張雲齊不禁暗自搖了搖頭,盡管秋守清似乎已經做好了離開諸葛旻的打算,但在他總感覺秋守清的離開隻不過是暫時的。
秋守清說讓張雲齊保着諸葛旻,說是一直到三年後永生丹跟人徹底融為一體就好,那話他能聽出來對方是想要把永生丹給諸葛旻,但據他所知,永生丹一旦被人吃下,那吃下的人就能獲得永生不死的能力,至于還需要三年時間才能和身體融為一體的說法,他倒是從沒聽說過。
而且,三年,這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這三年裡在諸葛旻身上會發生什麼是諸葛旻一個人解決不了的事兒,秋守清是不是已經算到了,不然又怎麼還會特意讓他幫這個忙?
張雲齊着實有些想不通,他想他大概還是得再跟秋守清好好聊聊,他可受不了這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你打算幫秋道長的忙了?”
耳邊傳來白澤輕聲的問話讓張雲齊中斷了腦子裡的那些想法,擡起頭看了看走在前方離他們有些距離的秋守清和諸葛旻,才回應起對方:“那人家的丹藥我都用了,我不幫豈不是說不過去?”
“你真下得去手啊?”
“嗐,硬着頭皮上呗,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小諸葛以後恐怕是要恨我了,他多少算我一粉絲呢,雖然粉轉黑這種事我以前也經曆過,但我還真不想讓他也這樣,畢竟那孩子,人長得漂亮不說,叫哥哥也叫得好聽,這誰能不喜歡啊。”
聽到這話,白澤眉頭一挑,突然伸手攬住了張雲齊的肩膀,在人耳邊輕輕叫了一聲:“雲齊哥哥。”
熱氣打在耳邊,張雲齊隻覺得渾身一僵,更是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難以置信地偏過頭看向白澤,卻見對方對他露出了一抹笑,又對他說:“你覺得這聲哥哥是諸葛旻叫得好聽,還是我叫得好聽?哦,對了,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我直接叫你名字顯得咱倆之間的關系太生疏了,那這樣叫是不是就顯得親近了?又或者,我直接叫你,老公?”
這下張雲齊可不隻是覺得身體發僵了,而是身體的某個位置直接起立了,至于起立的地方是哪兒就有些不太好說出口了。
“白澤……”張雲齊輕聲喚着白澤的名字。
聽着張雲齊叫自己名字時聲音裡的那點克制,白澤臉上的笑意也更明顯了,可很快他就松開了對方,重新邁開腳,打算去追已經走遠的秋守清和諸葛旻。
張雲齊哪裡肯就這麼讓白澤走掉,加快腳步,走到白澤身後就一把拽住了對方,開口說道:“我說,白澤大人,您這撩完就跑會不會太不道德了?”
白澤聳了聳肩,看樣子并不認同張雲齊的話:“我不過就是改變了一下對你的稱呼,怎麼就成撩完就跑了呢?看來,你這定力是真的不太行啊。”
這次張雲齊是一點兒都不想反駁白澤說自己定力不行的話了,畢竟他也知道,對方這話并沒有說錯,可這能怪他嗎?
說到底,還是白澤太能撩了,他先前就覺得白澤比起神獸更像是一隻狐狸精,眼下再看,更是覺得對方簡直比狐狸精還會勾人!
如今隻是一個稱呼就勾得張雲齊起了欲望,他一邊為自己這麼輕易就被白澤輕易拿捏感到氣憤,一邊又覺得他不在捉弄他的白澤身上讨點什麼心有不甘,于是他也不管前面是不是還有秋守清和諸葛旻在等着他們,一手扣着對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感受到張雲齊緊緊扣着自己後脖頸的手,白澤皺了皺眉,卻也沒推開對方。
白澤知道那是張雲齊吻他時的習慣動作,就好像不這麼抓着他的脖子,他就會跑一樣。
可白澤哪裡會跑呢,他甚至在很多時候都極其喜歡張雲齊這種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霸道的吻。
如果換個地方,他們也許就會因為這霸道且激烈的吻滾到一起去了,但在一道強光打在兩人身上後,他們又不得不松開了對方,而在那之前,張雲齊還有些戀戀不舍似的,輕輕舔了一下白澤的唇,就像是動物之間才會有的親昵動作。
就在張雲齊和白澤松開對方沒多久,不遠處傳來就傳來了一道戲谑的聲音:“喲,您二位,挺會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