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帶有侵略性的氣息蹿入鼻尖,姜鏡防不勝防,雙手被那人桎梏,直接舉到了頭頂。姜鏡還沒反應過來,下巴也被狠狠捏住,擺正到能與那人對視。
姜鏡本就怕黑,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她吓得不敢出聲。
隻聽那人輕笑一聲,接着,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臂膀。
“嘶——”
姜鏡皺着眉頭,渾身發抖。
“疼?”
男人低低的笑,在寂靜的夜裡十足清晰。
姜鏡嗚嗚兩聲,她感覺自己被咬出血了。
這熟悉的痛感……姜鏡已經刻入骨髓,雒義最喜歡的就是咬她的手臂,他很偏執很變态,說喜歡她的味道,喜歡到要拆之入腹。
他很愛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大的小的,明顯的不明顯的,都是屬于他的證明。
“雒義……”
姜鏡聲音有些嘶啞,虛虛地喊他的名字。周圍沒有一個人,他想幹什麼?
可是她的手被他捏住,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四周都是低氣壓,或者說都是來自于他的氣息。那股極具侵略的味道在兩人灼熱的呼吸中穿過,日日夜夜,讓她無法忘卻。
“我是誰?”
雒義又狠狠咬了一下她,“看清楚,自己有沒有叫錯人。”
姜鏡又吃痛一聲,“你瘋了?”
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把她叫來這沒人的地方折辱她嗎?還是說想再錄一個視頻做為拿捏她的把柄。
雒義沒說話,他在盯着她,外面高樓滿是霓虹在閃,燈紅酒綠,他的眼睛卻黑沉沉的,像無盡長廊,看不透、摸不着。
在許多次纏綿悱恻的時候,雒義在上頭時,總是狠狠咬她,毫不留情。
如今也是一樣。
他松開捏住她臉的手,慢慢挪到她的傷口處,用指腹在上面劃了一下。
姜鏡感覺到一陣刺痛,以及溫熱的觸感。
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流血了。
“放開我。”姜鏡在掙紮。不過她的力氣如同蜉蝣撼樹,雒義隻是看蝼蟻一般看她,很沉默,越是沉默越是危險。
接着,他用沾了血的手指抹在她的肩頭,淡淡地問:“我沒記錯吧。”
“何宗璟的吻痕在這裡。”
說完,他又用力按了一下那個地方,“和他做是什麼感覺?”
“有我厲害嗎?”
“……”
姜鏡别過頭,咬住唇沒有理會他。
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雒義覺得沒勁,眼神又帶了些玩味。
她怎麼能這樣呢。
在他面前如同傀儡。
憑什麼?
憑什麼。
雒義不着痕迹的笑了下,一根手指挑去姜鏡的肩帶,“不說話?”
血腥味愈演愈烈,一度逼迫到姜鏡鼻唇,要不是胳膊在清楚地疼痛着,她她甚至覺得這個味道是雒義身上的,畢竟他這麼扭曲、畸形。
見姜鏡還是不語,雒義直接一把把衣裙扯下。
四周僻靜,剛才的侍應生全都不見了蹤影。估計是雒義故意安排的,偌大的會客廳,隻剩下兩人。
身上失去了遮蔽物,姜鏡覺得十分羞恥。她試圖掙脫雒義的束縛,終究還是無果。
“放開我!”
“舍得開口了?”雒義總是對她的掙紮感興趣。
姜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很高傲麼?想要了就來索取,膩了就說走就走。
可他還沒玩夠呢。
她沒資格叫停。
“我要報警,你這是強.奸。”
“你确定要這個樣子報警嗎?”
雒義絲毫沒被她影響,頭低到她的脖頸,熱氣鋪灑。
姜鏡心裡立馬繃起一根铉。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
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肆無忌憚的。
“你究竟……要怎麼樣?”姜鏡最終無力道。
雒義把頭擡起來,看着她道:“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姜鏡一下失聲,“……”
“我和何宗璟,誰厲害?”雒義難得好心提醒。
他聲音越平淡,越在發瘋邊緣。姜鏡太了解他了,這個瘋子,連同把她一起逼瘋。
“嗯?”
不聽到滿意的答案,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在他的手遊移間,姜鏡梗了一下,“你。”
“沒聽見。”
姜鏡閉上眼,“你厲害。”
“你比何宗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