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的眼神瞬間幽暗下去,平靜的表情下蘊藏着無盡的風暴,指尖緩緩搭上沈枞白有些幹燥的唇瓣。
他聲音莫名有些嘶啞:“哥哥不是說過要乖嗎?”
指尖用力下壓,将那塊唇肉狠狠放在指腹之下揉捏。沈枞白想要掙紮,卻被死死鉗制住下巴,被迫張開唇瓣,露出裡面猩紅的舌尖。
“唔……不要……”
沈枞白睜不開眼睛,夢見自己被一條毒蛇緊緊纏繞着,漆黑的蛇身從他的鼻腔開始蜷縮,一路蔓延至大腿,将他鎖的密不透風,連唇齒都被鱗片擠開,露出裡面最鮮嫩敏感的上颚。
沈枞白牙關逐漸酸軟,咽喉一直想要将多餘的口水吞咽下去,卻因為被桎梏住了下巴,隻能徒勞的上下滑動着,含不住的液體順着嘴角溢出,帶來一陣涼意。
沈确意味不明的低笑一聲,面上斯文的假皮被常年藏匿着的欲望撕開,他也終于不再壓抑自己,探舌将青年含不住的口水一一舔淨。
沈枞白皮嫩,被他粗糙的舌根刺的難受,剛想往後躲,就被早就守在腰間的大手一把撈了回來,狠狠的撞回男人身上。
他瞬間溢出哭腔,但很快就被探進唇齒裡的舌頭堵了回去,連逃竄着的細舌也被人叼走肆意玩弄。
沈枞白已經哭的不成樣子,退燒藥帶來的副作用讓他被迫陷入夢中,哪怕被折騰成了這樣,也隻是無助的扯着人的指節吐氣,更加助長了男人嚣張的氣焰。
被纏繞的感覺愈發強烈,沈枞白身上的那條大蛇在他的掙紮下越發變本加厲,大腿處被蛇尾鞭打出了條條紅痕,帶着點懲罰意味,連最嬌嫩的一處皮膚都腫了起來,像朵剛經曆完風雨的海棠花,豔麗的讓人幾欲瘋狂。
屋内安靜的隻有兩人急促的呼吸聲,沈确露出一個輕笑,體内跳躍着的怒火随着逐漸平緩,他現在不像是運籌帷幄沉穩優雅的商賈,更像是西方故事中的惡龍,盤旋成一團将珍寶鎖在懷中。
沈枞白皺着眉頭,夢中那條大蛇可能是終于發現獵物被他絞弄的精疲力盡,終于确定擡起蛇頭開始進食,陰濕的氣息徘徊在心髒上方,蛇頭下壓,用那雙豎起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底下流動的血液。
沈枞白被吓到了,無意識的發出兩聲嗚咽:“滾開……”
“不要……不要吃我……啊!”
要被大蛇撕碎心髒的恐懼感讓他掙脫了藥物的副作用,沈枞白長睫顫動,掙紮了一會,沉重的眼皮終于睜開。
擡頭一看,沈确定坐在床頭,西裝革履,雙手交叉放置在大腿上,一雙幽暗的長眸緩緩朝他看來。
“醒了?”
沈枞白覺得他聲音怪怪的,以為是在氣自己又惹了麻煩,立馬示弱:“哥哥……嘶!”
說話的動作牽扯到了唇瓣上的傷口,沈枞白吸了口氣,伸出舌尖剛想舔一下傷口,下巴上就搭上一隻大手。
沈确單手鉗制住他的動作,沈枞白臉頰兩側的軟肉被迫擠成了一團,唇瓣嘟起,像隻滑稽的小醜鴨。
沈枞白晃了晃腦袋想要掙脫,卻不曾想沈确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下颚骨都被捏的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