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門!”說完他也不在理我,悶頭睡去了。
我果斷回宿舍把謝通門三個字加到了申請書當中,至于能不能申請成功就得聽天由命了。
時間飛逝,在提交完申請書後,天已經黑了,趕緊上床恢複一下體力,又是一個安靜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刺耳的鬧鈴聲中,我極不情願地起床,門口還是濕漉漉的一片,黃的白的,菜葉面條啥都有,我甚至看到了一直死掉的雪豬子,看來昨晚這廁所又一次地爆發了。
一大早就這場景,擱誰誰也受不了啊!不管了,匆匆提起行李,一個大跳安全降落到還沒被淹沒的幹爽地闆處,向着集合地進發了。
由于剛剛早上6點半,天還是完全黑着的,雖然對我沒什麼影響,不過樣子還是要裝一下的,象征性的打開手機閃光燈照明,慢悠悠的去集合,随着手機的搖擺,一個全身泛着紅光,頭部有一個閃着綠光的笑臉的“人”形怪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下意識地掏出一張鎮魂符就按了上去。
“哎呦!幹嘛?”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那詭異的人形怪物轉過身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少女,正是那肖琪,他怒氣沖沖地沖我喊道。
“你有毛病啊?”回過頭的肖琪一看見是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尴尬地用腳指頭在鞋子裡扣出來一套别墅,而緊接着是恐慌,因為突然一大股陰氣和鬼氣從她身上冒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次出現的軍魂比上次更多,更強了。
密密麻麻的軍魂把宿舍區都填滿了,這些軍魂一步步向我走來,就算這學校的龐大陽氣都壓制不住他們身上散發的陰寒氣息。
“噌噌噌噌”的拔刀聲不絕于耳,我趕忙擺正态度道起歉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不是故意的,剛剛看到妖怪了,被吓了一跳,下意識打出去了,女王大人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什麼妖怪,那是我的娃娃,姜餅人!好吧,念在你初犯,我就原諒你了,不過你現在就當我的保镖吧”肖琪裝模作樣的說道。
“我擦嘞!你個小丫頭片子還來勁了是吧,逼急了老子放一盆血,用巫術二式把你那些鬼保镖全給點了!”心裡惡狠狠地想着,不過臉上卻得笑嘻嘻的,這幫軍魂手裡的長刀可不長眼啊,而且貌似是一色的鬼器。
順便介紹一下何為鬼器,鬼器這東西有先天形成的,如判官筆、生死簿,也有後天煉制的,如打魂幡、索命鈎,這些軍魂手中的長刀為後天鬼器,應該是煉制的凡鐵刀,之後向其内部封入陰魂,再以鬼氣滋養,長年累月就成了這威力頗為可觀的鬼器,被這刀砍一下,輕則丢魂失魄,重則形神俱滅,我可不想觸這黴頭。
在我一路的謙卑陪笑下,一直到上了去火車站的公交車時,這些軍魂才化作一道道黑煙竄進了肖琪的身體當中,一直提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随後不論這丫頭說什麼,我都不再睬她了,因為我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怎麼去通門,我是真不想去吉隆,太遠了,萬一再跑出個降頭師、啊三僧侶什麼的多吓人啊。
下了公交,準備去拉薩站坐車去日喀則了,第一次來的時候覺得這火車站爛得要死,可這次進站卻感覺不一樣了,出站口和進站口完全兩個概念好不,差距太大了,這進站口和候車廳倒是有了些異域風情。
唯一讓我很不爽的是,這進站口的安檢員把我的火機全給沒收了,還好我留了一盒火柴,排隊進站的時候我十分嚣張地點了一支香煙,然後被一個更加嚣張的武警帥哥狠狠地教育的一頓......
總算是安然無恙地上了車,龍語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肖琪這家夥也終于離開了我的視線。
這一路上不斷地有人拍着窗外的風景,不過隐山之行後,恐怕這世上很難再有什麼所謂的壯麗景觀能震撼到我了,随着高鐵車身的搖晃,我漸漸地陷入了夢鄉,希望醒來後就能到日喀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