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兩個年齡加起來超過一百歲的家夥,口中接連卧槽不斷,隻見那老者,正艱難地移動着雙腿,一點點地向火化台走去。
在上台之後,好似回光返照,腳步快的驚人,就如同夜裡紛飛的飛蛾,義無反顧地朝那燭火飛撲而去。
我都快吓尿了,奶奶的,這老頭可是我親自帶過來的,這要是因為我的疏忽,造成了他因火而逝,這特麼全是我的責任啊。
我直接靈氣全開,以一種肉眼都未必看得清的速度沖了過去,把次歐和那院長遠遠地甩在身後,在那老頭手掌觸碰到火焰的最後一刻拉住了他。
緊接着在次歐兩人一起的攙扶之下,把那老頭拉下了台,剛到台下,那院長就狠狠地踹了我一腳,眼裡的憤怒清晰可見。
我皺起了眉頭,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敢對我動手,别說是你了,就算是我們的書記怕也不敢,我略微歪頭。
眼神冷漠地看着這院長,身上的靈氣透體而出,一時間整個火化地的衆人,包括那幾位遠道而來做超度的法師都感到呼吸困難。
這院長更是直接癱倒在地,被壓迫的連動一下手指都是奢望,那次歐即便有些修為,也被我這一手弄的難以移動,欲阻止卻也無能為力。
就在我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被一陣哭聲所打斷,那老頭竟然直接無視了我的靈氣壓迫,艱難起身,跪伏在地,嚎啕大哭。
我們語言不通,即便我想安慰也無濟于事,那次歐想去安慰,也被一把推開,突然,火化台上,一個泛着金光的舍利淩空漂浮。
一道金光照耀在老頭身上,那老者停止了哭泣,緩緩盤膝而坐,雙手合十,臉上盡是虔誠,随着金光的散去,老者臉上安詳無比。
我欲上前攙扶,卻感應到這老者已了無生息,随後我看到一道金色光柱從天而降,那老者的靈魂緩緩升空。
台上幾位法師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雙手合十,念起經文,我隐約看到一僧人站在天際,向老者的靈魂伸出雙手。
那老者就這般面帶笑意地跟那僧人離去,看到這一幕,我與次歐對視一眼,紛紛彎腰鞠躬,之後也向着那火化台深鞠一躬。
在次歐的示意下,我飛身上台,将那懸浮的舍利一把抓在手心,之後我把這舍利交給次歐,他之後怎麼處理就不關我事了。
這次事件到這也就結束了,我脫下戰術背心,把玩着護淼靈槍,之後我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起身的院長,他雖然是縣處級,但是也無權知曉我們的存在。
隻是剛剛的那種臨近死亡的壓迫感,怕是一時半會忘不了了,次歐也沒因為這個小插曲而責怪我,畢竟我嚴格來說,既不是幹部,也不是幹警。
而且,他讓我幹的這些事,貌似還全是違規的,如果真的被有心人發現了,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也隻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插曲不了了之,執勤到了下午七點半,我們才回到縣裡,強烈的困意讓我一點食欲都沒有,我晃晃悠悠地到了家,在門口又被那莎莎攔住。
我隻能一句以後再說搪塞了過去,身上的警服全是泥沙,我也懶得清洗,反正到時候丢給拉宗就是了,我們的作訓服制服基本上都是這個富婆來洗。
脫的隻剩一條内褲,不過我可真是沒有精力去開什麼電熱毯,找什麼棉被了,直接躺上床就睡了起來。
不曉得接下來又會有什麼奇葩事情在等着我呢,不管了,睡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