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暗器,可秒殺陸地神仙。”孫瑞澤的話讓我一驚。
“吹牛,你知道陸地神仙代表着什麼嗎?那可是上古時期地表之最強的标簽,你說秒殺半仙我可能會信你,可一入地仙,好比天外飛仙,這話你沒聽過?”我撇撇嘴對其嘲諷道。
“那賭不賭?如若我之暗器能破你陸地神仙之防禦,你要将你的先天真火借于我使用。”孫瑞澤的自信讓我有些期待他所說的是何大殺器。
“破不開呢?”雖他極其自信,但是我還是不相信一個機括武器能秒殺陸地神仙。
“破不開,我免費為你打造你想要的任何裝備,同時,内門暗器堂全力助你迎娶聖女,如何?”孫瑞澤微笑開口說道。
“可,那來吧。”我淡淡開口,語氣當中也有自信。
開玩笑,别說我的仙氣就已經很誇張了,就說我的妖氣,那可是九大妖神之傳承。
紅色聖境的妖氣,如若這妖氣的防禦能被他破開,那豈不是說這家夥的暗器都能直接幹穿孫悟空了。
孫瑞澤沒有過多言語,跟我拉開距離之後,隻見他手掌一翻,一根通體翠綠色的竹竿出現在他手心。
這竹竿隻有巴掌長短三指粗細,被他握在手心還以為是什麼罕見的文玩,不過從包漿來看,這貨也是沒少盤。
“小心了。”随着孫瑞澤開口,我竟然隐隐自那竹竿上感受到了危險。
雖這危險之感并不緻命,但是一節竹子能讓我心悸,估計這東西還是有些殺傷力的。
那孫瑞澤開始朝竹竿當中注入靈氣,他的靈氣與唐琳不同,很是清澈,有些莊周之潇灑之意。
與其他唐門弟子那一身毒瘴形成了鮮明對比,我眼看着這家夥将體内近半靈氣注入了那竹筒。
可這靈氣總量連我之一二都不及,真想不出這一節竹子在這麼點靈氣的加持下能有什麼大作為。
突然,這竹竿直接炸裂,包漿的碎片甚至都插進了孫瑞澤的手掌,而随着竹竿的炸裂,裡面的機括也發出了陣陣似毒蛇嘶鳴的聲音。
機括也似抵擋不住這強悍的力量,直直化作了一地碎片,而一根針以一種看似緩慢的速度朝我飛射而來。
我的瞳孔一陣收縮,這根針為何看着緩慢,可不正是與我那白鳥之術一般,跨越空間積攢速度。
明白了這一點,我趕忙将仙氣全部湧出體外,以控魔的手段将仙氣化作了堅硬的組合盾牌橫于身前。
叮的一聲響,細針刺入盾牌,強大的沖擊力讓我止不住地後退,仙氣狂猛爆發之下,我腳下的那由花崗岩制成的演武台霎時化作碎片。
這餘波将遠處的一衆唐門内門弟子震得身形搖晃不已,修為低于上師的甚至被沖擊波帶出老遠。
我低吼一聲,妖氣紛紛運轉,平天大聖和三首蛟的氣力被我調用,兩隻手掌都按在了仙氣盾牌的背面。
兩方力量對決之下,仙氣盾牌出現了大片的碎裂,眼看就要徹底爆開,運力之□□内紅色妖氣也溢出體外。
這紅色之妖氣甚是罕見,在場中人還以為是我抵擋不住而血氣蒸發,畢竟這種燃燒血氣的禁術還是很常見的。
随着妖氣溢出,那根細針再無法前進一寸,我甚至将六耳猕猴的妖力都用上了,可腳下後退的速度也隻是微微減緩。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撤下一隻手,可這樣我後退的速度和仙氣盾牌碎裂的速度也紛紛加快了許多。
為何要撤下一隻手呢,當然是要作弊了,手指律動之間,天罰神劍緩緩順經脈而下停于手指。
指尖微動,一道極其細小的劍氣鑽進盾牌,瞬間将那根細針攪碎,而我朝前一個趔趄,盾牌碎裂。
同時妖氣混合着仙氣朝四周散去,沖擊波徹底摧毀了此處場地,看着驚慌失措逃至數裡開外的一衆唐門弟子,我也是微微嘲笑。
“我輸了。”孫瑞澤癱倒在地,不住咯血地說道。
“如若使用上等材料,秒殺陸地神仙不成問題。”我也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畢竟如若我不作弊,隻依靠仙氣來擋,萬萬是抵擋不住的,而且這針與白鳥之術有些相似。
為何白鳥和孫瑞澤的暗器明明很慢卻無法躲避呢,原因就是那可跨越空間積攢速度的bug,以及那可鎖定目标的無賴設定。
現在慢,不代表放任其積攢速度之後依舊慢,試想一下,你靠着速度躲過了攻擊,可在幾秒鐘甚至幾分鐘之後突然一根針或者一隻鳥以接近光速朝你射來,咋個躲?
“這件暗器,可有名号?”我低聲問道。
“我覺得你可以先穿上衣服再問。”孫瑞澤賤笑着開口調侃道。
“嗯?卧槽!”當我低頭一看,趕忙伸手捂住了要害部位。
原來是剛剛那般恐怖的沖擊之下,我全身的衣物都變成了齑粉,那本就是幻化而來的道袍早在我用仙氣盾牌抵擋之時就被撕碎。
怪不得自剛剛沖擊停歇煙塵散去之時,就聽見一些弟子竊竊私語,而肖琪則是趕忙轉頭。
我還納悶遠處的蚩川猥瑣地在一臉紅暈地唐琳身邊指指點點還開懷大笑是為何,而且唐琳那小丫頭還時不時地害羞朝我看來。
合着老子剛剛一直在裸奔,尼瑪妖道之力下,我的身體感知度有着前所未有的低迷,冷熱不知了屬于是。
“咳咳咳,現在可以說了吧。”揮手自玉佩中喚出衣物又再次以仙氣幻化道袍,帶上夙銀面具之後我才再次開口朝孫瑞澤問道。
“暴雨梨花。”孫瑞澤口中傳出的四個字讓陡然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