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篇六道篇第二百零六章
“還真有軒轅家啊,他們是不是有個叫軒轅大磐的老祖?”我的肆意調侃沒有讓我身前那送來邀請的軒轅門客有任何表情上的變化。
“咋滴,看上軒轅青鋒了?”孫瑞澤也是在一旁幫搶打趣。
“天帝說笑了,我軒轅家确有一老祖,名号禧珏真人,還有,軒轅家并無軒轅姓氏。”那軒轅門客這般不卑不亢,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邀請我幹嘛?”我也是直接開門見山。
“境外魔神妖邪紛紛入境是為一上古魔器,那魔器中蘊含着先天六道之力,相信天帝對那魔器,應該十分感興趣吧。”這門客語氣中的自信讓我微微撇嘴。
“直接告訴我在哪,我去拿了就是。”我的底氣自然是歸功于自身和手下勢力的強大。
“魔器藏于西北魔窟,一經出世,必然引得天下群起争奪,有我軒轅相助,閣下必定手到擒來。”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家裡斷網了。
就算他以上師修為看不穿我,也該知曉我這天帝名号可不是自封的。
“實不相瞞,我沒空,而且,你覺得我需要一個世俗大家族的所謂幫助?”我說完就擺手示意送客。
“天帝,請等一下,那魔器有陣法庇護,如若貿然闖陣,以您的實力自然不會受到傷害,可那陣若強破,會帶着魔器同入時空亂流。”門客眼見我欲趕人,連忙解釋起來。
她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些心動了,可是看着身邊目光已有些呆滞的唐琳,我真的無法抛卻。
“惠山長老來了。”就在我糾結之時,身邊的孫瑞澤看向門口,發現了匆忙而來的唐惠山。
“見過大長老。”孫瑞澤起身問候。
我們幾人也是紛紛起身相迎,那唐惠山的臉色不是很好,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這老家夥像是剛剛哭過一般。
“聖香迷疊,唐門有逆轉之法。”這唐惠山的語氣中,似帶着受人脅迫般的無奈。
可一聽到這句話,我們衆人皆是喜上眉梢,哪還顧得上他語氣如何。
将唐琳攬入懷中,神行之下愣是比身後騰飛的衆人還要快上許多。
在唐惠山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唐門結界中的一片山林,林中有一紅磚砌成的廟宇。
走進一看,竟是唐門先祖祠堂,将唐琳放入祠堂大殿的一張木床上後,我們衆人就被唐惠山給趕了出來。
更是在一陣詭異能量波動之後,在此地出現了一個堅韌無比,還伴随劇毒的小型陣法,将我們攔在數十丈開外。
看來醫治也是需要一些時間,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我就打算和那軒轅門客一同赴京看看。
同行的還有蚩川和肖琪,小素拖着重傷的身體也硬要随同,無奈之下也是生拉硬拽着雷克頓和立戰一起。
“我說仙帝呀,仙尊不應該你來扶着嘛。”立戰皺着眉頭調侃着我,卻在小素一記眼神殺之下險些兩腿一軟跪地求饒。
“嗯?怎麼,你小子翅膀硬了,到陸地神仙境之後,飄了?”我回頭淡漠開口再次将立戰給吓得趕忙閉嘴低頭。
“就此别過了。”到了機場門口,蚩川就對我作揖告别,趕着去值機了。
“先生,在這個機場,我們也有一架私人飛機,随時可以起飛。”那軒轅門客欲引我們衆人走進機場,我卻微微搖頭。
“先等一會。”大概等了一個小時左右,遠遠的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我們身邊。
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仙将,提着滿滿一大堆的名牌衣裝,不過卻不是奢侈名牌,而是戶外名牌。
“按照仙帝的意思,找了軍工和唐門連夜趕制的,除了基礎的戶外裝備性能以外,還能免疫上師以下的大部分攻擊。”那仙将把東西遞給雷克頓後就上車離去了。
我們拎着大包小包卻連安檢都省去了,直接綠色通道走進機場,看着眼前那比客機也沒小多少的私人飛機,也是讓我見識了有錢人的高調。
“主人,你這樣好丢人的,咱們天宮有幾十架私人飛機的。”小素看到我和肖琪同時目瞪口呆,也是嫌棄十足。
“咳咳咳,那登機吧。”我尴尬地撓了撓頭就趕忙上了飛機。
“登什麼?”身後的肖琪一臉邪笑地朝我開口問道。
“去去去,來,咱們幾個先把衣服都換一下。”我把那一堆衣物丢在過道,就挑選了起來。
窸窸窣窣之後,全部煥然一新,我與肖琪本都是一身黑金相間的道袍配上夙銀面具,如今也是工裝馬丁靴,飒得一批。
小素原來則是一身雪白長裙,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也是小臉通紅地運動bro卡其真皮短褲,包裹住整個小腿的長靴盡顯野性。
至于雷克頓,他那一身的绛紫盔甲直接被我丢下飛機,一起被丢下去的還有立戰那一身剃刀黨的老爹戰衣。
換上了一身黑色作訓服的兩人,還真有點國内偶像劇裡帥氣教官的意思了。
“不知天帝這是唱哪一出啊。”軒轅門客端着一個裝着幾杯香槟的托盤走上前來,看到我們的變裝也是一陣疑惑不解。
“你們對外做邀請,基本上都是一對一也不公開的吧?”我淡淡地對那門客問道。
就如同當年米家對我的邀請一般,其實除非是一些喜慶事宜,不然一般情況下的邀請,都是私密且低調進行的。
“是的。”門客做了回答卻有些摸不着頭腦。
“那請你幫個忙,如果這次被邀請的人要見面的話,幫我隐藏一下身份。”說着我還刻意将我的相貌變回了未經傳承前的普通模樣。
雖照比普通人來說,我的相貌還是稍微有一丢丢小帥的,但是有立戰和雷克頓這倆大帥哥襯托,我還真可說得上是一眼沒了。
其實衣裝也不是不能幻化,可是太過脆弱不說,一但運功或者施展術法,總會虛幻甚至消散。
交代完這些,飛機就起飛了,成都到首都還真不遠,感覺剛起飛就降落了一般。
下了飛機那門客就一溜煙消失不見了,我大學時,是在首都做過機場輔警的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