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悔一手悔一手。”我毫不客氣地将他手中的黑棋換了顔色。
“哈哈哈,接着說,我是鬼帝和一凡塵女子所誕,焚天,聽說過吧。”俊成又一落子,我也是趕忙再悔一手。
“何止聽說過,你爹還給我下跪過呢。”心裡這麼想着卻也不敢說出。
“父皇整日癡迷于鬼典,可其本就鬼神之軀,哪裡承受得住鬼族秘法,這不,為了争搶鬼典,愣是被那飛羽磨死。”俊成說到這又是一子封絕我棋路。
“不玩了,沒意思,還想着能亂拳打死呢。”我胡亂抓起一把黑白棋子就丢進了棋盒。
“确實沒意思,簡單明了一些吧,我告知你昆侖入口,你将帝玺借我四十九日。”俊成緩緩收拾殘局,眼神當中的渴望難逃我觀。
“何用?”我無聊側卧,将頭枕在十九大腿,頭頂也是不時剮蹭着柔軟之處。
“開天眼,探道海。”俊成也沒有隐瞞。
“為何?”我轉側成平躺,伸出的手掌也是把玩着十九鬓角一縷秀發。
“為摯愛。”俊成說完就緊盯着我的眼睛。
“情種,十九啊,你記着,如果有一天,有個男人對你又是下跪又是痛哭的,不要相信他,他的誓言和耳光,還不如狗叫來的真誠。”男人是最懂男人的。
如若我生來就如鬼帝一般,哪裡來的摯愛,如若為摯愛敢觀天理侵天道,以他和飛羽的交情,哪裡用得着自開天眼。
“摯愛和親朋,不分。”俊成這句話依舊是看着我所說。
“你這眼神,哎,把梅心借我用用。”這種眼神,我隻在無雙眼裡見過。
“多謝,昆侖入口,在......”俊成還未開口,眼睛卻朝一邊的曹萌婉一行看去。
“沒事,你說你的。”說完我起身換了一邊,又朝曹萌婉大腿躺去。
她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體香,讓我一陣心曠神怡,好不自在。
“好生養,好哺育。”我本放在後腦的手臂向裡伸了伸,在其臉紅氣憤的神色當中,我的手觸及到了她與地面貼合得殷實的翹臀,眼睛卻絲毫不離其胸前的沉甸甸。
“西王母殿,此地下行千步,提醒一句,半仙以下非靈體質,觸之即散。”說完俊成還是看向了曹萌婉。
“的嘞,四十九日後,酆都見,你過來給我捶捶膝蓋,走了許久,累。”梅心聽話照作,盯着她臉上的慘白還帶血淚,我也是一陣皺眉,回頭再望,鬼帝俊成早已不見蹤影。
待我們尋找此殿可下行之處時,也是讓梅心幻化成先前模樣,雖說即便鬼相也稱得上清甜美麗,可我看着屬實滲人惡心。
“哎,這麼大的秘密,就讓我知道了?”曹萌婉跟在我身後,看着我一手摟着十九一手摟着梅心,厭惡之下卻也疑惑發問。
“如若能聯合三千,看那域外魔神還敢造次?”我說的這句話聽得曹萌婉雲裡霧裡。
“魔神?你說啥呢,對了,你是不是喜歡我啊?”曹萌婉一句話讓我腳下步伐一頓。
“你丫的這麼自戀的嗎?”我回頭就是嘲諷。
“一猜就不是,這樣吧,你要什麼獎勵?回頭我和政府那邊談。”曹萌婉充滿官腔的樣子讓我很不爽。
“你覺得我缺啥?”我一撇嘴,都不想搭理她,繼續探索去了。
“等一會,這個你看不上,那這樣,我曹家有摸金搬山數千弟子,你可調配一二。”這樣的的條件,即便是軒轅家族恐怕都要樂上半宿。
“不稀罕,摸金倒鬥探虛尋秘,還有誰能比得上洛陽妖族?”開玩笑,探有金毛白面鼠,尋有紫金拓拔鯉,挖有九色穿山甲,取有遁地土行孫,啥摸金校尉幹得過這些家夥,就四大神獸,且不說洛陽妖族,就那紅門當中都能湊出三四組來。
“不要錢不要權,那就是要我咯。”說着這家夥竟然就站在了我的身前,環顧四周之後竟然開始件件褪下衣物。
“哎哎哎,我服了你了,梅心十九,你們展開速度去探尋,那幾個大兵要尋遍,還不知要猴年馬月。”殊不知我支開兩女在曹萌婉看來似是要趕走電燈泡。
“我靠!”我的一聲驚呼過後,竟就被這丫頭壓在了身下。
“大姐,不至于啊。”我擡手将其推開,倒在她眼裡看到了失落。
“看到十九了吧,那種絕品,我家裡還有四五個,小爺我要你幹嘛?”我起身毫不客氣地嘲諷道。
“那你啥也不要,我有點慌。”曹萌婉穿好衣物歪頭盯着我。
“你就把心放骨盆裡,以後自然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說完我依舊撚起她的一縷秀發深嗅一口,又拍了下她的翹臀。
“手感不錯,好生養。”
“那你摸我屁股幹嘛?”
“不這樣,你活不過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