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篇九界篇第二百六十八章
“窮時莫把少年欺,魚也會躍龍門時,浪子回頭,瓦片也有翻身日,有難時無人能識,東風轉南衆人知......”
盧潤澤,這家夥的歌在這個世界的這個時間段超級火,當然了,也不是說誰的歌火我就一定會喜歡,隻是這家夥的歌都很頂。
窮時莫把少年欺,一下子就讓我想起了炎帝的那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歌詞是真的頂,其實這首歌對我來講,真的讓我無感,但是從頭到尾聽了一遍之後,這歌詞,完完全全就是參照第八世界的我來填寫的。
這個世界的我,前期基本上和我的劇本差不多,出生在十分優渥富有的家庭,可一場邊境軍事變故讓父親險些喪命,落下終身殘疾,至于母親,因為工廠的倒閉,也是直接失業。
年僅五歲的我選擇拜師麒麟觀,到卧龍山公墓修行,待那裡開發成為殡儀館,我也是順理成章地做了一位壓車童子。
家裡開了一家紙紮店,攢夠了錢好不容易開了一家小賣鋪,卻因為父親執意下海經商被騙了個傾家蕩産。
就因為這,父母都是留下了心腦病的隐疾,剛剛上初中,父親車禍讓本就殘疾的手臂雪上加霜,更是失去了四根手指。
又是将将上高中,母親和奶奶相繼腦溢血癱瘓在床,父親不得已辭了工作照顧母親,奶奶則是由從小陪我長大的七叔照顧。
接下來是大學,大一第一學期剛至中旬,奶奶和母親相繼去世,再說畢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好工作,可因為學校的一句報效祖國,又辭職援藏。
當然了,這理由隻占了一半,另一半依舊是因為那所謂的一見鐘情,追尋木鑫淼是也。
而就在這時,那個對我來說如同親生父親一般的七叔也步入了奶奶和媽媽的後塵,腦溢血癱瘓,苦命的父親又要照顧七叔。
七叔在我援藏的第一年中旬去世,這一次的打擊我倒沒有如同之前那般哭喊,雖然這樣說有些冷血,但是那時的我在接連失去兩位至親之人後,倒也有了些抗性。
接下來的劇情就不再贅述了,基本上和各個世界的夏立強與木鑫淼一般,嚴格來講,與那九尾幻境當中一毛一樣了。
為何說《窮時莫把少年欺》這首歌會讓融合了第八世界的我感觸頗深呢,因為就在今天,元旦節慶之日,我接到了邀請,要去跟縣裡的領導一起聚會過節。
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在每個世界當中,都對我有過一緻的所謂指導,他的名字實話講我還真記不起來了,隻記得他号稱是仲巴縣的黨建工作一哥。
原來是組織部的黨建專員,無論是在九尾幻境當中還是在那其餘世界當中,我與木鑫淼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是個熟面孔。
那時候的他,對我還真是把裝逼和過來人角色演繹得出彩,可在剛剛,這個總是會對我說“老弟呀,你還得練,作為我們組織部的女婿,你還真不咋地”的家夥,是需要彎腰謙卑地接過我的煙,還需要恭敬地給我點燃香煙的。
果然呀,還真是有難時無人能識,東風轉南衆人知。
言歸正傳。
敷衍虛僞的聚會之後,我接到了索紮的電話,内容很簡單,接到了政府的機密文件,需要我盡快返回公司閱示。
“令,即刻前往老政府辦公區,處理結果成簡報,抄749局,報市政府,送市指揮部。”
文件上隻有這一行字,可這一句話卻讓我挑眉不止,連續觀察了一大圈,無論是幾家公司老總還是身邊的崗吉和索紮,根本沒感受到有絲毫修為在身,可這749局,對我的震撼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原因很簡單,靈調局,在建國初期,就是這個名字!
“夏總,非得這個時間去嗎?”提問的是狗東西,我倒是沒什麼,且不說在通門靈調局的時候就很多次夜間出任務,就說做壓車童子時,哪次搬屍運屍不是在淩晨啊,畢竟所謂三甲醫院開具死亡證明的效率......懂的都懂。
“咋的,你害怕?”我調侃的聲音響起,登時讓那狗東西倔強地挺直了腰杆。
“夏總啊,這種事情還是我們來辦吧,畢竟你們四位老總,可能都沒經曆過這些怪事。”開口的是索紮,我環視一周,除了幾個老員工以外,凡是重組改革後新招聘的人全都是皺眉發蒙。
“不用,這種事情,我還真有經驗。”老員工其實也不多,目前在公司的也就隻有索紮和一個個頭非常高大的男人,叫格桑什麼的,隻是聽到他名字的前兩個字就讓我對其有了十足的好感。
隻是身邊這崗吉和狗東西竟然也是一臉的淡定就讓我有些不明所以了,在深深看了兩人一眼過後,我就遣散了除索紮四人以外的所有職工。
初二,在這藏地連月牙都看不見丁點,不過公司距離那老政府辦公樓其實也不遠,雖然需要穿過整個縣城,但是這仲巴縣呀,也就巴掌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