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上,一名僧者抱着女子急急而奔。
俠菩提抱着悅悅,發覺到她逐漸發燙的體溫,他臉上罕見地露出了焦急之色。
突然懷中之人,嘤咛一聲,悅悅自昏迷中醒來,她長長的睫毛顫抖,如蝴蝶撲閃了幾下,睜開了一雙美眸。
她的意識還有些模糊,朦胧的眼所看到的,就是一個熟悉的玉飾,擡頭往上看去,長眉如柳,淺色的雙眸,削薄輕抿的唇,菱角分明的輪廓,俊美絕倫。
“俠......菩提?”
悅悅輕聲念叨着他的名字,聲音裡帶着一絲委屈,心裡卻又無比的安心。
“你終于來了。”
“抱歉,是我來遲了一步,讓你平白遭受了這些。”
看到她這副樣子,俠菩提感到一陣心痛和愧疚,他自責的認為是自己沒有盡到保護的責任,沒有及時站出來保護好她,才會讓她經曆此番陰謀算計。
“不用道歉,俠菩提你能來就好,每次在我最害怕與最無助的時候,你都能一直陪伴着我,這就足夠了。”
她嘴角含笑,隻要有俠菩提在,她就不會害怕了,随後緩緩閉上了雙眸。
“悅悅,不要睡,我一定會救你的!”
眼看她身體越來越燙,額間布滿了汗珠,呼吸開始急促,俠菩提越發凝重,而在行至半途間,他找到一個山洞,将悅悅安置好,便要運功為她診療。
卻不想,他眼前突然一片模糊,他的功體竟不受控制,牽引着一股熱流直往下腹沖去,惹得他渾身瞬間火熱起來。
“是那個時候......”
回想起當時神秘人撒出的藥粉,俠菩提暗道不妙,那毒藥竟然在這個時候開始發作了。
這時候,悅悅已經感覺自己身上,一股燥熱之氣從體内滋生,逐漸擴散到全身,她隻感渾身郁熱難受,腦袋昏昏沉沉,好似全身乏力一般。
好熱~好熱~她好像在一個焚燒的火爐裡,全身都要被烤熟了。
悅悅迷迷糊糊下意識拉開衣襟,想要讓自己涼快一些。
昏迷之中,她還不自覺地喊道:“俠菩提,俠菩提,幫幫我好嗎?好熱啊~我好難受.....”
俠菩提臉上浮現一抹紅暈,一滴汗水自額間滑落,眼神卻依舊清明,悅悅的異狀,和他自身毒藥開始發作的情況,俠菩提如何不知神秘人給他施的是何種毒藥。
隻是沒想到對方如此陰險歹毒,會作出這種卑劣手段,分别給他和悅悅下了**。
俠菩提抓住悅悅自行扯開衣服,想要涼快而把自己脫光的手,卻見到松松散散的衣襟下,雪白的肌膚,被粉色肚兜包裹的雪峰。
那抹迷人之景灼入了心眼,耳根瞬間紅透,他隻感覺熱浪襲面!
心中驚駭,他立刻轉過頭去,神情尴尬道:“請堅持一下,我會想辦法。”
可悅悅早已經失去了神志,她聽不到俠菩提的聲音,隻想找到水源,濕潤自己幹渴的喉嚨,降去身上散發出的灼熱。
尋着身體的本能自救,捧着俠菩提的臉,她的唇瓣直接貼了上去,唇舌交纏,她在吮吸,渴慕着那份能帶給她舒适的清涼,但是這樣還不夠,遠遠不夠......
這下子,勉強維持住俠菩提理智的弦,一瞬間崩潰。
俠菩提瞳孔緊縮一下,呼吸沉重了幾分,他的眼色暗沉下來,氣氛霎時變得暧昧。
唉......僅存的一點清明化作了歎息,看着懷中眼神迷離的悅悅,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雙唇如玫瑰花瓣嬌豔欲滴,将她的稚嫩與青澀一覽無遺。
眼神中的猶豫變為了堅定......他低下頭,撩開她的黑色長發,輕輕扶着她的後腦,嘴唇回吻了過去。
悅悅神志昏昏沉沉,她感覺自己身處一艘小船,颠簸在狂風浪雨的大海上。
海在呼嘯,風在怒吼,狂風掀起一排排巨浪,巨浪又一排排向前奔湧,沖向岩石,沖向一切阻礙他前進的事物,這一層又一層的海浪拍打在船身,跌跌蕩蕩,起起伏伏,她隻能盡力的抓住船身,才不會被甩飛出去。
海浪翻湧,氣勢如虹,金戈鐵馬,浩浩蕩蕩。浪濤洶湧,翻滾不止,如千軍萬馬揮戈呐喊,直沖雲霄,奔騰而來,又像餓虎群狼,咆哮而至。
巨大的海浪如同巨獸般洶湧而來,咆哮着撞向悅悅,她身體不停顫抖,卻無法躲避海浪的壓擊,隻能默默承受。
浪花濺在她身上,令她打了個激靈,海浪仍舊前仆後繼,一層連着一層湧動過來,激蕩着無盡的力量。
小船被海浪不眠不休的沖擊,悅悅趴在上面混亂的喘息着,經過連夜的折騰,她早已經氣力全無。
直到被最後一股熱浪襲身,她終于扛不住的昏了過去。
......
話說另外一頭,一身紅發紅衣的天佛原鄉審座矩業烽昙,收到了一封匿名的舉報信。
裡面的内容竟是,佛門銜令者俠菩提淪入魔道,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哼,簡直荒唐,究竟是何人肆意污蔑?竟然還敢将這種信送來我這裡?”
矩業烽昙怒眉一橫,直接将信紙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