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玄膑太子突染惡疾的事情,還在相府的千玉屑暫且不知。
等小若葉準備好了吃食,千玉屑就提着這些食物來到了相府後門。
小木屋裡,左等右等,一直等了很久,都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悅悅,終于在耐心完全丢失前,等來了她的夥食。
千玉屑果然滿足了她的要求,酒釀丸子,東坡肉,酸菜水煮魚,麻辣雞翅,小雞炖蘑菇湯,準備好的這些菜肴,兩個食盒才裝得下。
他拿着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她吃,每種菜色會都夾一點給她品嘗。
看着她像小松鼠一樣,一口一口的吃着食物,千玉屑體會到了一種投喂的樂趣。
直到富江把碗裡的食物吃完,再也吃不下去,他這才遺憾地放下了筷子,拿出手帕輕輕為富江擦拭嘴角。
“我下一次再來看你,有什麼需要或者住不慣的地方,記得和我說。”
悅悅看着他麻利地收拾完碗筷,配上對方那張面如少女的長相,竟有種人妻的感覺。
她眨了眨眼,“嗯嗯,記得有空多來找我聊聊天,不然我一個人呆着很無聊。”
“好。”
千玉屑收好食盒,給小木屋關上小門後,就從相府後門回去了。
回到相府後,珈羅殿派來了消息,看到閻王因為玄膑太子染疾,守護在太子府,政務之事除非特别緊要,其他都交由國相代為處理。
千玉屑搖了搖頭,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抿了抿茶水:“看來這陣子,我有得忙了。”
小若葉關心地問道:“國相,玄膑太子的病情很嚴重嗎?”
“很嚴重,閻王連政務都看顧不上,守在玄膑太子的床前,情況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啊!那玄膑太子好可憐啊!”
小若葉眼中露出的擔憂和憐憫,“之前幾位皇子受到詛咒而死,現在玄膑太子又身染惡疾,森獄的皇子們真是多災多難。”
千玉屑眼神一眯,看着珈羅殿的方向,别有深意地說道:“天羅子詛咒克兄之事是真是假,沒有确實的證據,也無從考究,但森獄皇子确實是多災多難,真是多事之秋。”
“哼,我看國相這下子是不能偷懶了,才會這麼說的吧!”
“唉,小若葉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難道在你眼裡國相我看上去像是一個很懶散的人嗎?”
千玉屑調侃的說道,卻沒想若葉汝嬰認真地點了點頭:“在小若葉眼中,國相本來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啊!”
若葉汝嬰雙手背負在身後,搖頭晃腦的說道:“平時國相在相府什麼都不幹,相府上上下下都是我小若葉一個人在操辦,這就是懶做事。”
“再加上國相今天還吃了那麼多東西,一個人都頂上兩三個人的飯量了,可不就是好吃嘛!”
“哈哈,小若葉說得還挺有道理。”千玉屑忍不住發笑。
“那當然啦!”
若葉汝嬰昂首挺胸,一臉驕傲的模樣。
千玉屑笑了笑:“那麼麻煩小若葉,再幫好吃懶做的國相切一壺熱茶來吧,因為國相接下來這段時間會很忙,可能連壺熱茶都來不及喝了。”
若葉汝嬰:“好的,國相。”
.......
就在禦醫非非想忙着尋找醫治的病方,國相千玉屑開始忙于政事,閻王一直留在太子府,守在玄膑的床前驅寒問暖。
永寒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