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的一些日子裡,悅悅除了陪着黑後賞花觀景,就是經常出宮遊玩。
但是她沒有再去相府找千玉屑了,因為之前說好的要千玉屑自己到皇宮裡來找她,她可就不會再登門了,而是在皇宮裡等着他這個國相自己送上門來。
不過,出宮遊玩的次數多了,也造成了一些麻煩,經常有那麼些被色迷心竅的家夥,在她遊玩的時候,一路尾随。
被若葉溫翹趕跑了之後,居然死性不改,還膽大包天的跑到皇宮來鬧着要見煌後。
皇宮的大門外邊,因此多了一些被懸挂的屍體,作為新一道的風景。
這件事情在鬼吟詩的禀告下,也被閻王知道,再加上之前煌後被侍衛攔路冒犯,閻王自然了解煌後的美貌可以蠱惑人心,可這點并不被他放在眼中。
“僅憑這樣還是不夠,煌後如果你的能力隻能做到這種地步,是無法絆倒本王的哈哈哈哈~”
作為森獄擁有至高無上王權到閻王,同時也是最高武力的擁有者,他實在想象不出,煌後僅憑千玉屑的智慧,以及自己的容貌蠱惑的一些侍衛和普通百姓,如何能扳倒他?
力量無法達到一定高度之前,便不會對閻王造成威脅,他就根本不會加以重視。
不過皇宮之外,老是挂着百姓的屍首總歸影響不好,所以閻王還是來到了煌後的寝宮。
而面對閻王的詢問,悅悅理所當然的說道:“唉~這都怪我長得太過貌美,但明知道我身為煌後之尊,是閻王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些不長眼的家夥還敢明目張膽的挑釁閻王的威嚴,不正是死有餘辜嘛!”
“哈哈,煌後所言不錯。”
閻王長笑一聲,然後意有所指的說道:“任何甘敢于挑釁本王威嚴之人,全都死不足惜,你做的很好!”
悅悅聽出他話中之意,眼神沒有閃躲,而是直勾勾地望着閻王,冷笑一聲。
被她的魅力所誘惑,那些被欲望驅使下,自願找死的人,她一向是冷漠到完全不當回事,心虛一詞,根本不會在她身上浮現。
至于要搞你閻王?那是我的錯嗎?
明明是你事前許下的承諾,結果卻失信于我,我要報複回來,難道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宮殿之外,侍女秋月看着突然來到的人,有些意外說道:“是玄同太子啊,難得見到您來此,可是來找煌後?那便請進來吧,正好閻王也在。”
“父王?”
玄同聞言一愣,然後就被秋月不由分說地拉了進去。
一進殿内,秋月便喊道:“主人,是玄同太子過來找您來了。”
“是玄同那個小破孩啊,之前說過來找我,居然現在才來。”
趁這個機會,正好不用搭理閻王,悅悅就去側間拿了自己愛喝的奶茶和一些糕點出來,反正小孩子都愛吃甜的東西,用這個來招待準是沒錯。
“......”
閻王眼神閃爍,低眸間,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與此同時,玄同一入殿内,迎面便看到了坐在上首的閻王,一雙眼眸淡漠又暗藏孺慕,鼻尖卻嗅到了漸漸浮起的麝香味。
察覺窺伺,閻王冷眼直射來人,映入眼簾的是森獄四太子— —玄同。
他的親生兒子,卻也是從一出生就将魔羅天章從他手中奪走,因為玄同天生劍覺,而主動認玄同為主。
他最初的配劍,也是唯一能殺死他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