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宮,聞訊而來的蛻變黑後與千玉屑已經等在皇宮門口。
悅悅剛從馬車上下來,蛻變黑後就趕忙給她查看了一下身體,見她确實沒有受傷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富江小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千玉屑沒有說話,但是他關切的目光也投了過來。
悅悅無奈将玄同元神獸的事情一一道出,蛻變黑後聽了之後,便将氣撒到了玄同身上,責怪他沒有看顧好自己的元神獸,導緻她的富江小妹身處險境。
“玄同太子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能為,不要輕易答應自己力不能及的事情,我不希望看到今日的事會再次發生。”
蛻變黑後對于她認可的自己人來說,是真心護短,可太子的身份,終究是讓她沒法處置玄同,因而隻能不滿的譴責幾句。
理虧在前,面對護短的蛻變黑後,玄同不是有錯不認之人。
“此事,确實是玄同之過,我自會反省。”
“哼,希望如此。”
“好啦好啦,這件事就算過去,我累了。”
悅悅有些不耐煩他們的叽叽歪歪,在金縷瓊樓她可沒休息好,現在隻想回到自己寝宮好好睡一覺。
沒再理會幾人,在秋月的帶路下,她直接回了宮殿。
等她歇息出來,千玉屑人就坐在她宮殿内批閱奏章。
她見千玉屑專心緻志辦公的樣子,鐘靈毓秀,目光有些冰冷眉眼如工筆描摹,輪廓鮮明,鼻梁柔和,更似水鄉佳人。
在他一笑時,忽有種在水墨人像上點上朱筆的妍麗。而在他臉紅時,羞澀的臉龐像桃花般嬌豔。
男生女相,這副熟悉的相貌讓悅悅喜愛不已。
她嘴角一揚,緩步走過去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在我的寝宮中,你怎麼還有心思去處理那些無聊的政務,難道不應該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嗎?”
說着,她的手指輕輕劃過千玉屑的衣物。
明明對方的眼裡沒有絲毫的誘惑,隻有這淡淡的戲谑和逗弄,可他卻極其的激動。
富江是個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女,她肌膚如凝脂,脂般白皙,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睛仿佛蘊藏着無盡的魔力,能将人拖入欲/望的深淵。
使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隻能無盡的渴求她每一次的目光。
就如現在,她隻是簡單的挑逗,就讓千玉屑近乎丢盔卸甲,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
“等等富江......這裡是你的寝宮。”
“這又有什麼關系呢?閻王不是已經被我們關起來了嘛,難道他還能走出伽羅殿,來處置我們嗎?”
千玉屑想要制止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情,但悅悅卻不以為然。
呵~男人啊!嘴上說着不要,卻半點都沒有想要推開她的意思。
對她來說就是一場情事,想要就要了,哪裡用得着去理會那麼多,一雙臂勾住千玉屑的脖子,紅唇輕吻了上去......
這番熱情之下,千玉屑手中的奏章掉在桌上,他抓住對方故意在自己身上不停撩撥的小手,唇齒交纏擁吻的同時,抱起懷中的女子往床榻上走去。
“啊~~啊哈~~~”
“嗯哼~~~唔~~”
檀木雕紋的榻上,是一副赤裸淫靡的景象。
二人衣衫不整的伏在錦被上不斷摩擦,伴随着一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疊合相擁的男女身影,在激烈的律動中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響。
女子細微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寝宮内交織不斷,一陣陣暧昧的扉靡之聲,讓人聽了都不禁覺得面紅耳赤。
這座殿宇與其他的宮殿一樣有着渺渺檀香和層層紗帳,不過這兒的紗帳更為繁複層疊,欲掩未掩卻又欲露不露。
盤旋着渺渺青煙,扶搖直上,突然一陣輕風吹來,撩開了層層紗帳。
許久之後,經曆一番極緻的引體娛樂,悅悅累的腿軟躺在床上,淩亂的發絲服帖臉頰,白紗遮住了她完美的胴體。
望着穿戴好衣冠的千玉屑,她支着頭聲音懶懶的問道:“你這就離開了,不留下嗎?”
“森獄百姓暴亂之事雖已過去,但後續事宜繁多,還需我前去處理。”
千玉屑知道富江對于這些事情一向不感興趣,可他是森獄國相,這些事情是他份内之事,又不得不去處理。
更何況當初皇宮政變,百姓和皇宮侍衛死傷慘重,導緻整個森獄人心惶惶,雖然以王令暫時強勢壓下,但仍需安撫人心。
“那你快走吧。”
一聽又是政務的事,悅悅懶得理會這些,擺了擺手,就閉着眼睛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