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洛感覺隊裡的氣氛有點不太對。
直白來說,就是gay gay的。
“等等,”某天比賽訓練結束,睡皮靠在櫃子上突然開口,“你們最近有沒有察覺到哪兒不對勁?”
“沒有啊。”内斯塔嚼着牛肉幹經過,他上身赤/裸,被汗浸透的球衣随意搭在肩頭。
“你懂什麼…”
皮爾洛快速地嘟囔一句,順手伸出腳,去絆右邊的加圖索。
加圖索習以為常地跳開,并沖他豎起中指。
“小桑——”
睡皮随口問:“你的牛肉幹哪兒來的,以前沒怎麼看你吃。”
内斯塔把臭球衣塞進包,然後套上自己的常服,悶悶的聲音傳來,他說:“保羅給的。他說,這是皮波送他的。”
皮爾洛若有所思。
等内斯塔穿上衣服,他才從沉思中驚醒。
“等等,保羅和皮波呢?”
……
“一定要在車裡嗎?”
因紮吉坐在副駕駛,狐狸眼含笑看着馬爾蒂尼,他完全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也從不吝啬反客為主,用自己的手段圈住對方。
“挺好。”
馬爾蒂尼面不改色,仍然在低頭尋找東西。
他抽空答:“等你被我幹到哭的時候,希望你還這麼會說話。”
因紮吉神色略微收斂。
他到現在都不能适應和馬爾蒂尼的性/事,這和他與女孩兒交往時截然不同,在異性關系裡,他往往占據主動,但現在……
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被掌控感,他至今不太願意回想。
馬爾蒂尼很快拿出一個絲絨盒。
“這什麼?”
因紮吉臉色微變,他坐直身體:“保羅,你知道的,我們不能戴戒指……就算串成項鍊戴起來也不行。”
一旦被媒體拍到,那就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