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我一半武力威脅一半解釋下,大家終于相信了我不是個小孩的事實。
後來不知怎麼的,我喝着喝着就跟北鬥大姐頭拼起了酒來。
旁邊一群半醉不醉的水手們在起哄,我和北鬥獨占一張桌子。
在船上的多半是啤酒,但是上好的伏特加也不在少數。
再加上那些酒一般都是周圍的水手遞來的,一時半會也分不清是什麼品種。
——但是管他呢!我的酒量在人群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北鬥大姐頭和我不相上下。
到最後兩人都沒有倒下,倒是一旁的水手們醉醺醺如爛泥般趴在甲闆上,這邊也沒人給我們遞酒了。
在這一次切磋中,我和北鬥成功地增進了友誼,已經成為無人可擋的酒友。
然後我們從拼酒的地方殺到了燒烤的地方,據日後萬葉說我們幹掉了兩隻勉強用箱子裝得下的大鱿魚和十五條烤吃虎魚。
在烤炭熄滅之後,慶祝活動也就結束了。
南十字船隊幾乎是全軍覆沒,還清醒着的隻剩下沒碰酒的稻妻小說家和萬葉、碰了酒也沒倒下的我、北鬥和其他三位水手了。
秉着“開船不喝酒,喝酒不開船”的原則,今天晚上并沒有再次起航,剩下的人就負責清理現場。
我在拼酒的桌子上發現了許多并沒有開的小瓶子——大概100ml,究竟是誰腦抽風買這種飲品——裡面大多數是酒,但是無酒精的也不在少數。
我幹脆拿了一個幹淨的杯子,當起了臨時“調酒師”。
——雖然用璃月的語言就是“作”和“浪費食物”,但是我調出來的那杯飲品确實比一般的飲料要好喝那麼一點。
我嘗了一口後驚喜萬分,立馬抓住離我最近的萬葉叫他也嘗了嘗。
他若有其事地點點頭。
“确實……裡面有薄荷與日落果的味道,清涼而酸甜……”
回味過程中,他忽然察覺到不對勁。
“等等,你還加了什麼……?”
然後,“撲通”一聲。
萬葉倒下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