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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平和教官齊齊捂住了眼,作出一個慘不忍睹的動作。
此刻,在他們面前,一個人、一支弓、十根箭、一個靶子。
一個都沒中。
我自信地睜開了眼,看到那确實是幹幹淨淨毫發無傷的靶子,意料之内地點了點頭,自欺欺人道。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呢,弓術爛到極緻就是好!!”
——順帶一提,之前那巫女教我的弓術,我學得很爛。
爛到什麼程度呢?明明動作大體都沒有問題,但是從來射不準。
嗚嗚。
在此之後,我像是參加遊園會的小孩一樣依次體驗了各個項目——包括但不限于傷員搬運、急救、槍術、修補建築。
最後給出的決定是讓我支援前線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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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大将,骁勇善戰。
他是一位優秀的将領,不論是在軍營中還是在戰場上。
可惜不怎麼信任我。
在他的提議下,我身處前線時不得離開他的犬坂吠吠方圓陣——換言之就是不得離開他的視線,省的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禍害其他士兵。
——我不打岩元素傷害,又不能跟五郎共鳴,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關鍵是五郎大将一般會開着大,身旁那隻圓乎乎毛茸茸的還戴着帽子舉着旗子的柴犬一刻不離地跟着他。
于是,犬坂吠吠方圓陣也會跟着五郎移動。
看這架勢,簡直像是給我栓了條狗鍊——到底誰是狗啊?!
我隻得恹恹地跟在五郎大将身邊,恨不得立馬改編《鄉愁》為《人愁》,一邊吟誦着“人愁是一條窄窄的狗鍊,我在這頭,大将在那頭”一邊無奈砍人。
這一次戰争有九條裟羅參與,而反抗軍因為正面戰場的作戰一向薄弱,我又不能一個當百個用;導緻這邊處于劣勢。
将面前的四名幕府軍幾刀切開,我一把撈起受傷無法行動的那兩名反抗軍就回後方。
——雖然正面戰場需要我的力量,但是也不能忽視友軍啊。
這個時候大尾巴就得以派上了用場,其作用相當于一隻手。
我一邊贊美父親的優秀血脈一邊趕路。
——在旅行者來之後我才知道當時救下的是哲平的好友德田和将司,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戰後,據五郎大将說情勢不太好,反抗軍的陣線已經逼近名椎灘了。
傷者人數大大增加,死者因為我頻繁撈人而并沒有多少;但是陣線問題刻不容緩,正面戰場的力量即使加上了我也仍舊比不上幕府一方。
啊可惡,我為什麼要聽這種複雜而高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