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大将我走不動了,嗚嗚。”
五郎無語地瞥了我一眼。
“你就不要跟着嚎了。”
我停頓了片刻,然後接着哀嚎。
“為什麼嗚嗚嗚好累……”
“我更累。”
五郎眼看就要把我甩下去,我死死地抱緊了他的手臂。
他把手臂一抽,沒抽出來。
低頭看向死皮賴臉恨不得整個人扒拉在他手臂上借力的我,我也無辜地看他。
大眼瞪小眼了幾秒,五郎最終還是服了。
他帶着手臂上毛用都沒有就當是額外負重的大型挂件,帶領着大部隊下了山,完成了晨練。
軍營裡前來迎接的教官看見我們有些驚奇。
不僅是已經無力吐槽的五郎大将,還是已經抛棄基本的臉像是個樹袋熊一樣挂在大将身上的之前那一共十箭一個都沒中的非人少女,更是如同去了一次晨練就集體低齡化不停哀嚎着走不動的大部隊。
“你們到底怎麼了?”
“晨練而已,不必在意。”
“這……不想在意都不行啊,太顯眼了——你們這仗勢都把睡覺的士兵們吵醒了。”
教官指了指那邊的帳篷區,裡面正有許多頭探出來,想要一探究竟。
五郎将我甩下來,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他放下手晃晃尾巴,開心地笑了。
“既然大家都醒了,就都叫出來,一起繼續晨練吧。”
我帶頭哀嚎起來,和我配合默契的大部隊跟着哀嚎了起來。
“不要啊五郎大哥——!!”
“再練就要猝死了!!”
“已經不行啦——!!”
“稻妻末日,要來力!!!(悲)”
——咦,其中是不是混入了一種奇怪的生物?但是我已經無暇顧及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