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這樣!我不相信!”
這白色小家夥又不死心地在傷員聚集地飛了一圈,越飛越絕望,最後蔫哒哒地回來了。
“怎麼全是魚……我們已經吃了一周了!”
它痛苦地咂咂嘴,仿佛再次回憶起了自己一邊扭曲着臉一邊往自己嘴裡塞着魚肉的日子。
五郎憋着笑看了我一眼,我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他馬上開了口。
“那當然是沉……唔唔唔!!”
還好我相信自己的預感,反應很快行動迅速,捂住了五郎大将的嘴進行一個及時止損。
還不忘一邊處理這個麻煩一邊向派蒙和旅行者解釋。
“哈哈哈哈畢竟海祇島物資緊缺嘛,附近也隻有魚了!”
派蒙疑惑的看了看戰鬥無能已經倒下的五郎,又看了看滿面笑容的我,最後隻好悻悻然點頭,拿起屬于自己的那一份盒飯。
旅行者倒是因為自己的外置發聲器官沒有連接到同一腦電波頻道,看破不說破,觀看了我們出演的鬧劇全程。
此事結束,我們繼續幹飯。
“說起來,你們最近見過哲平嗎?”
在圍了一圈的幹飯聯盟中,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德田和将司提到哲平的出人頭地,抱着慰問同事的心理,問道。
五郎大将敷衍地搖搖頭,繼續挑他的魚刺去了。
旅行者和派蒙倒是齊齊點頭。
“我們在做任務的途中見過他!他……呃……情況好像不太好……?”
擅長聊天的派蒙首先開口,可是它說到一半就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詞了,隻好支支吾吾吐出一個寬泛的詞語,連同它嘴裡的魚刺一起。
旅行者接着補上。
“我們見到哲平的時候,他比較虛弱,一直在咳嗽。”
派蒙和旅行者一唱一和……啊不是,相互補充,把完整的事件都描述了一遍。
聽完旅行者和派蒙的講述,五郎和我若有所思……好吧隻有五郎若有所思,我是一邊扒飯一邊等待五郎思索的結果。
要我思考什麼東西,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掉線,比如說——啊這魚怎麼這麼鮮美,一定是反抗軍的那個大廚今天心情好;啊這軍營怎麼這麼高大,一定是那個資助商非奸即盜……之類的開始天馬行空的想象。
五郎最終給出了結果——因為盡管描述詳細,哲平使用邪眼的證據仍然不足,他給出了一個相對比較保守委婉的說法。
“最近還是多多關照一下哲平吧,如果他的情況惡化,第一時間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