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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小木屋旁邊練習刀劍之術。
雖然孩子他哥聲稱我去砍樹砍柴也是刀劍之術的一部分,但我還是加上了這一時間。
小孩和孩子他哥給我出謀劃策。準确來說就是閑的沒事幹,打算在我身旁添油加醋一會兒,以為這無聊的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首先是小孩,他說我要變成刀劍大師,就要先變成水果忍者。
于是他在我和孩子他哥的幫助下拖來了一隻野豬——這野豬還是我今天早上抓的,剛剛放完血,沒來得及把它變成肉片放冰箱裡。
小孩十分有氣勢,比我這個訓練成員還要積極:“來吧姐姐!不要因為它是隻野豬就憐惜它!”
好怪的話,不知道跟誰學來的。
小孩試圖把這隻野豬扔向我——很可惜,他的力氣不大,隻好把這項工作交給了一旁拿着小闆凳看戲的孩子他哥。
孩子他哥撸起袖子,雙手握住野豬的後腿,朝我甩來!
我用珊瑚切将它切成一片片!
野豬片仍然沒有停止飛行,它們糊了我一臉!
它們掉了下來,剛好裝進了我周邊圍了一圈的簍子裡!
我抹了一把臉:“沒事!再來!”
小孩扔魚,我切成魚片!
小孩扔野豬片,我切成野豬塊!
小孩扔野豬塊,我切成野豬沫!
小孩扔野豬沫,我切……我切了個寂寞!
小孩扔日落果,我切……我接住了,啃了一口并痛心疾首地大喊:“這樣會串味啊!”
孩子他哥在小闆凳上看得歡快。
然後是孩子他哥。
他認真地說:“練習,需要對手。”
他從某一棵樹上掰下幾根粗壯的樹枝,我一根他一根。
我:“你确定嗎?我是練劍的,不是擊劍的!”
孩子他哥深沉地:“武藝,總有共通之處。”
我被孩子他哥很有信譽的表情說服了,于是我們來了一場激動人心的擊劍練習。想不到他還挺會耍劍的,把樹枝揮舞得像是一把真正的寶劍,極具觀賞性。
結果是很不錯,但是不知為什麼,我的腦子裡總是回蕩着“這個如何!”、“凍結吧!”、“退退退!”的詭異聲音。
小孩開心得在小闆凳上直拍手,他大喊:“我也來試試!”
他在地上撿了一根樹枝,和孩子他哥單挑。他們在孩子他哥的傾情放海之下打得有來有回,小木屋外回蕩着我們歡快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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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哥會劍舞。原來如此,怪不得揮劍的動作那麼好看,美色誤人啊。
他借了我的珊瑚切,給我們表演了一段。于是好好的刀劍練習變成了文藝彙演。
我和小孩在小闆凳上給孩子他哥拼命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