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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人在稻妻,正在被綁架趕路中。
我被那許久不見突然青春期到了的叛逆人偶綁架了,他在趕路的時候甚至不看我一眼,在隊伍最前頭昂首挺胸地走。
我在隊伍的最末尾,被兩個藏鏡仕女架着走——是藏鏡仕女們走,我雙腿懸空(悲)。
在此之前,我試圖與藏鏡仕女們溝通。她們一開始還是直接裝死不吭聲,終于被我煩夠了,向隊伍最前頭的【散兵】投去求助的目光。
【散兵】察覺到目光,往後看去,結果隊尾三個人齊齊對他行注目禮。
【散兵】假裝沒看到,直接裝死不吭聲!
【散兵】面色不佳地移開了目光!
【散兵】繼續前進!
藏鏡仕女們:……
我在内心哈哈大笑——這就是一報還一報!
最後,左邊那位藏鏡仕女頂不住我的目光,慫慫地望了隊伍最前一眼,艱難開口,轉移話題:“大人,您還記得我嗎?”
我頂着問号仔細觀察了左邊的藏鏡仕女一番,然後福至心靈。
我:“你就是之前半夜搞事然後差點被我剃成稻妻武士頭的那位吧!”
右藏鏡仕女:“……”
左藏鏡仕女:“……大人您小聲點!”
她很要面子地對我“噓”了一聲,好在我們已經落了隊伍一小截,而且并沒有愚人衆下屬敢表現出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的模樣,一個個都裝作鹌鹑繼續走。
左藏鏡仕女作出一副扭捏的模樣:“哎喲大人……我也是要臉的……”
右藏鏡仕女沉默了,雖然她一直都是沉默的。不僅如此,她還露出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我和左邊的藏鏡仕女都打了一場了——雖然是我單方面毆打——既然都是認識的人,那就沒必要客套了。
我立馬開始套話:“你們另一位大人——就是隊伍最前面那個——他平時怎麼樣啊?”
左藏鏡仕女支支吾吾,似乎是在糾結要不要讓我對他的新印象好一些:“呃……我們大人平日除了不給好臉色、嫌棄我們弱和傻和給我們的服侍加大難度以外,還挺好的……”
右藏鏡仕女言簡意赅:“兇殘。另外,請稱呼大人為【散兵】大人。”
我被右邊藏鏡仕女平井無波的眼神吓了一跳——并非是武力值的差距,而是所謂天敵的目光。
我認真地:“好的,我以後一定叫他【散兵】大人。”
左藏鏡仕女汗顔,替我開脫。她俏皮地隔着我給右藏鏡仕女抛了個媚眼:“也不用那麼認真啦,我們私下還不是一起吐槽大人的萬惡行徑?”
右藏鏡仕女不為所動:“……這個話題私下你可以說個夠,但是現在别。”
冷冷的百合狗糧拍打在我的臉上。
我試圖加入話題,但是失敗了。她們在我的一左一右毫無隔閡地聊起天來,絲毫不在意我——或是說,絲毫沒有注意我。
“……上次作戰你是第一個被抓的,還說你訓練了?回去跟我加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