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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附錄·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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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詳細

作為一名正常的人類,沉裳太過年輕;而作為一名的仙獸,沉裳卻太過古老。

她已經行走世間多年,并非将自己的終點定在璃月,即使那裡是她母親的故鄉。

她沒有目的地,她隻是漫無目的地流浪着,尋找着對她來說有價值的東西,與他人切磋或是交流。

「成為一名人類」是沉裳之母——沉淵留給她的命題。她一直在白紙上寫寫畫畫,在流浪之年卻始終得不到自己心目中的那個最正确最滿意的答案。

她流浪于世間,或短暫停留、或默然啟程。對她來說,一方故鄉已經覆滅,僅存于夢中;一方故鄉觸手可及,她并不奢求。

但是這些都無所謂,沉裳同樣是一名狂熱的武者。她會帶着她的刀劍與武藝,孑然一身地流浪下去。

角色故事1

一位不知名的璃月商人在野外碰到了魔物,正陷入危險中。

此刻正值黃昏,逢魔之時,魔物格外活躍,眼看就要傷及無辜——

忽然,一道寒鋒閃過,僅在須臾之間魔物盡數被斬斷,它們的斷口處都被封上了厚厚一層白霜。

一時間,那璃月商人也因這極寒之力與劫後餘生的恐懼而感到顫抖,唯恐自己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可是他站在魔物冰雕中如篩子一般抖了許久,都沒有任何敵人在前來攻擊。漸漸地,商人放下心來,小心翼翼地繞過魔物們,拉着貨物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日後,他來到望舒客棧以求短暫休息,在與剛結識的夥伴談論起這件事後,他的夥伴哈哈大笑:「你要不去看看樓上那位小二?或許就能找到你的救命恩人哩!」

璃月商人聽了夥伴的話,前往樓上參觀,果不其然發現一位長着魚尾的少女站在老闆娘的櫃台旁,正忙不疊地躲避着貓兒的撲襲。

那璃月商人頓感被騙——那位連貓都要害怕的少女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岩王帝君在上,還不如讓他相信那些魔物是受到仙人布置的隐蔽機關攻擊而死的!

他回去氣沖沖地質問夥伴,那夥伴卻笑得越發大聲,甚至差點兒打翻桌上的酒:「你說的那位,可是從稻妻那邊遠渡重洋回到故鄉的仙人啊!你看到她的那把刀了嗎?那就是力量的證明!」

那璃月商人半信半疑、細細回想——那位少女的腰間确實别着一把氣息特殊的刀,與其一同的還有冰元素的神之眼。

他想到了在野外那刻,斬斷魔物所見到的寒冰與風霜。他連忙再次上樓期望能見到少女,可是櫃台旁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

老闆娘在一旁撫摸着貓,捂着嘴笑:「您要見那位仙人?真不巧,她剛才離開了……」

角色故事2

停留于璃月的時候,沉裳時常出現在輕策莊與天衡山,據有心人透露,那裡是沉裳最常進食的地方。

與平常人不同,沉裳身為饕餮仙獸之女,自然繼承了母親那奇大無比的胃口與什麼都吃的惡劣習慣。

她要麼在輕策莊的梯田中采摘琉璃百合、要麼在天衡山捕捉岩晶蝶、要麼在某個岩洞中咬碎石珀與夜泊石,就算是見到了高山之上的琥珀也要嘗一嘗。

有時,沉裳會碰見因喝藥而煩惱的小孩子,認識沉裳者無一不會為她獻上自己的湯藥,露出笑臉,頑皮地騙着說是至上珍馐,哄騙沉裳喝下去。

沉裳雖被騙多次,卻仍然願意遷就孩子,把他們的湯藥端起來一飲而盡。

最後,無非就是愠怒的大人拉着小孩離開去煮一碗新的湯藥,再把因藥太難喝而面露苦色的沉裳帶回家裡小坐片刻,順帶寒暄關切一番,并在沉裳離開不久後對小孩此頑劣行為進行批鬥。

對于人們來說,沉裳是與他們距離最近的仙人,她可以是林野中偶遇的采藥少女、可以是時不時來村内遊蕩的玩伴、也可以是護佑一方的強者。

角色故事3

沉裳是在白夜國的某一角落中出生的。

沉裳之母因魔神戰争而流落他鄉,無意之間受困于白夜國偏隅,在此結識沉裳之父。

因仙獸和龍蜥結合、機緣巧合之下誕生的沉裳,竟是以人形出生的——身為那不被承認的人形龍蜥一事,甚至能夠震顫三界。為了保護龍蜥界不受侵擾,沉裳父母一直居住在破敗的白夜國角落,沉裳因此隻能見到深海龍蜥與其它魔物的集群。

最初的一千多年,沉裳是在無邊無際的灰霧般的天空下與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深淵上度過的。

她那時年紀尚小,仍在依賴父母的時候,每天無非就是與深海龍蜥們切磋、在崎岖坎坷的地形中奔跑、在老舊的籠子中傾聽母親的歌謠。

直到一天,母親給她留下了一個「如何為人」之問題,突兀地将尚且稚嫩的沉裳送出了白夜國的囚籠、送到了海淵之上、送到了海祇島的珊瑚宮邊。

在那裡,沉裳認識了她漫長生命中的第一位人類、也是最重要的智識啟蒙老師——那位接受奧羅巴斯之旨、管理着海祇島的現人神巫女。

仁慈的巫女教她如何壓制野獸厮殺的天性、壓制血脈中無法真正埋沒的本能。

仁慈的巫女用愛與寬容為她鑄造了一隻無形的寒冰鐐铐,在流放沉裳時為她戴上。禁锢的疼痛将時時刻刻提醒沉裳,她必須成為人類。

「如何為人」——這是無心的母親離别時提出的問題,這是仁慈的巫女無意間降下的詛咒。

沉裳将以她漫長而崎岖的一生來回答,在空白的答卷上塗抹屬于不同人的色彩,最終混合成屬于沉裳自己的顔色。

角色故事4

沉裳的刀劍武藝并非天生即來,她在千百年間累積經驗,在一日産生質變。

那時的沉裳暫居折翼鳥兒之所,在出門采集食材之時往遠方望去——那是一朵巨大的、太陽般的花朵,那是在稻妻土地上新生的魔神,「追日」。

它為強大的力量所吸引,直直地朝着沉裳而來。沉裳無法躲過這般劫難,隻得拔刀而迎。

即便是新生的魔神,也何其強大。相比之下,僅有仙獸與深海龍蜥血脈的她何其渺小。

在接下來的一日内,沉裳憑借極強的愈合能力與冰元素神之眼,一次次戰鬥、一次次閃避、一次次磨練刀劍、一次次斬下魔神巨大的花瓣又看它再生。

被毀滅的原野上沒有鮮活食物,沉裳便以魔神血肉為食;被摧折的天空中沒有暫歇之所,沉裳便在魔神體内小憩。

就這樣,在魔神試圖再次邁出巨大的一步之時,它巍然倒下。它很快化作一陣陣金色流光,飛舞在曠闊空間中,最終回到它唯一完好的心髒裡——足足有一個拳頭大的金黃色寶石裡。

沉裳沉默着上前,拾起了那顆心髒。她握緊了仿佛仍在跳動的它,感受到了後知後覺的恐懼與驚異,無與倫比的溫暖、激動與喜悅。

她在那一刻,不再僅僅是一隻靠着獠牙利爪而撕咬獵物的野獸、不再僅僅是一位恐懼着逃避着人類的非人之物。

當再度睜開眼的時候,她想她準備好了:她在那一刻,是一名真正勇敢的武者。

沉裳在那之後,對刀劍武藝生出了狂熱的情感。

她如同大多數瘋魔的流浪武士一般,迫不及待地挑戰着稻妻各地的魔物、武士甚至是魔神——另一新生的魔神「摧月」便是其中之一。

沉裳在與其一番苦戰之後,在祂的殘骸中尋找到了一隻完好的眼瞳,深藍色的虹膜中封印着黑色的月亮。她把這隻月瞳放進了珊瑚切中的圓形缺口,意外地适合。仿佛将其贈予她的刀劍原主人早已預見這一刻的輝煌。

從此以後,這把斬下了無數敵人之頭顱的刀便更名為「日月切」,随着沉裳之名号在稻妻打響,它再冠以其名,成為了如今的「日月切沉裳」。若是那一時期在稻妻境内詢問「日月切沉裳」的主人、也就是那位「流浪武士」,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可是沉裳在所謂「流浪武士」身份之下,她還是自己暫居之所的守護者。

她也曾像普通人那樣外出采集食材、撲捉浪花、下雨時在屋檐下聽風聲。她身為瀕死的遊魚,保護着折翼的鳥兒與易碎的人偶。

直到她斬滅「摧月」歸來。

她悲哀地發現,暫居之所早已被摧毀,折翼的鳥兒葬身于此、易碎的人偶蛻變于此。他們皆離棄了這間暫居之所,唯餘被火絞殺的房屋廢墟、唯餘殘破的櫻花、唯餘嗤笑着一切的回音。

沉裳有時候也會覺得,她在那裡丢棄了什麼——比如自己的一部分心:它摔得碎裂,遺落在火中,倚靠着另一堆同樣殘破的心。

那裡,唯餘火焰與驟雨,唯餘不知是誰的心的碎片,唯餘沉裳獨自踏上那泛着空茫色彩的前路。

角色故事5

屬于沉裳的旅途永遠不會結束,隻要無法回到她所念想的故淵,她就不會停止向前的腳步。

璃月是母親沉淵的故鄉,因其曾為岩王帝君的戰友,仙獸将自己的願望贈與年幼無知的沉裳;稻妻是曚雲的故鄉,因其生于斯死于斯,巫女将沉裳困在稻妻數百年之久……唯獨白夜國是沉裳認定的故鄉,她遺忘再多事物也不會遺忘在初生之時傾瀉到她身軀上的、大日禦輿的神聖光輝。

隻可惜,在沉裳不知道的淵下宮一隅中,沉淵與其夫早已不在人間,白夜國也早就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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