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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主君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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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解決,太恭實擦了擦臉頰上不自覺流下的淚水,正想轉身回去。

一個回頭,就發現不遠處匆匆趕來的主君正對着自己沉沉注視。

他又看了眼獨自站在樹下的劉海城,随後将人帶回了客如雲流的會場。

保安隊的人将劉海城護送進本來新人應該一起走過的紅毯。

紅毯的一邊是狂熱舉牌呐喊的粉絲。

盡頭站台的位置是密密麻麻的記者正在拍照。

劉海城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遠遠看到自己的經紀人後,他邊走邊解開了自己的袖扣。

兩廂對視,無需多言。

劉海城一拳就打在了經紀人的臉上,周圍的人也發出了驚呼。

被重擊的經紀人倒在了站台上一聲都不敢吭,劉海城一言不發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毫不在意地繼續向裡走去。

而站在新娘面前的劉海城卻不能再繼續無意。

“我一直都在這裡等你”,太伊鈴流着淚,“該你說了”

“我知道,這是在做無用功”,劉海城無法與面前的女人對視,“但是我要繼續踢球”

頓了一下,他終于擡起眼直視,“我心中的那個女人,一直在為我加油”

再也受不了的太伊鈴一把将捧花扔在劉海城的身上,然後打了他一巴掌。

縱使心中再痛,眼淚再多,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用了。

處理完婚禮的劉海城緩行至主君辦公室緻歉。

“損失我們都會承擔的”,劉海城道,“因為威脅事件被揭穿,所以經紀人會承擔一切責任。

“因為死人,把活人的事情全都搞砸了”,不停來回踱步的主君開口。其中的指責意味不言而喻。

“雖然,你的行使被搞砸了”,劉海城卻很慶幸,“但我的婚禮得到了理想結果”

“這個”,他拿出多年前和美景一起在小禮堂舉辦儀式的相片,“才是我真正的婚禮”

主君瞟了一眼,然後正立在劉海城的身前,“以你的年齡,還身附舊傷,在那麼大的舞台上,是很難再有成績了”

“而且你以後會一直都後悔這一瞬間”,主君指着劉海城手裡那張相片。

“也許吧”,劉海城将拿着相片的手收了回來。

主君笑了一下,然後靠近,在劉海城的側面直視前方--他已經失去了和自己平等對話的地位,“肯定會的,雖然死人帶來的羅曼史給了你勇氣,但不會帶給你實力,我會觀看每一場比賽,而且會享受你在場上的,漸漸衰弱的過程--看來以後看球賽更有意思了”

“你是在詛咒我嗎?”,劉海城反問。

“沒錯,這次也要鼓起勇氣好好踢啊,得讓人刮目相看”,主君笑了,“回去吧”

劉海城也不欲再談,轉身要走。

但就在轉身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想起什麼,然後回身,“對了,太恭實小姐讓我轉達給你話”

“太恭實,那個女的說什麼了?”,主君問。

“死人雖然什麼都做不了”,劉海城道,“但她的心還是留存着的--她說,你身邊也有那樣的心留存着”

“朱中元先生,你也有無法忘記的,留在心裡的死人嗎?”

自建房的建築樓下,姜宇正看着時間向外走去。

一輛車停在了旁邊。

車甫一停下,身材高大的主君便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他看向建築的天台,外側有直接上天台的樓梯。

“今天誰都不要來找我,困死我了”,坐在天台上木制平台的太恭實眼袋都要掉了下來,“去哪都好,隻求能讓我安心睡個覺”

身後還一堆衣服要洗,腳下也放好大洗衣盆的人不停跺腳,試圖趕走那些不可名狀,“别過來,走開”

一身西裝的主君從側邊樓梯上來,一下便看到了她此刻的狼狽。

回想起剛剛劉海城說的話,他不由想起多年前讓他心痛的一幕。

“喜珠”,還是少年的自己大喊,“放手,她還活着,放手”

他看着渾身是血坐在起火副駕内的女友,可卻被攔着怎麼也救不了她。

然後砰的一聲,突然爆炸的火焰将那個可憐的女孩吞噬,他此生的夢魇也就此誕生。

回到現在,想起與這個瘋女人一路過來的相識,他不免抱了點希望,不,是特别希望能知道,他身邊到底有沒有喜珠的存在。

大步流星走過去的主君垂眸看着坐在平台上的人,“太恭實”

見沒有回應,他一把握住昏昏欲睡的人的手臂,迫使她站在自己面前,“太恭實,你,說我身邊有什麼?你到底看到我身邊有什麼?”

“好困”,被吵着的太恭實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根本聽不到聲音,也做不出什麼反應。

“說話,我身邊,到底有什麼?”,主君追問。

“好想在你身邊睡覺”,太恭實答非所問,整個人像斷電一般往前倒去,靠在了主君的肩上。

從未與他人如此近距離接觸的主君有些不知所措,他空着的手有些顫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處理起來。

靜靜地等了一會,突然感覺被占便宜的主君覺得面前的女人在耍花招,他一下又握住太恭實的臂膀拉開距離。

“你幹嘛”

而剛剛短暫享受過主君寬厚胸膛和安甯的太恭實像嘗到甜頭的小孩本能地鬧了起來,“我真的好想睡哦”--沒辦法,誰叫她現在頭困得都快掉掉。

“打起精神,睜開眼睛”,主君按住想要撲騰過來的人。

“哎呦,和我一起睡嘛”,太恭實困極了胡言亂語--雖然這本來也是她的心聲,而且也的确是物理意義上的一起。

但無奈在商戰中馳騁過數年的主君聽了這話自然倍感震驚。

“什麼?”,主君的眉頭皺起,“你現在要和我睡嗎?”

太恭實瘋狂點頭,一頭淩亂的頭發更加狂野。

主君忍不住雙手按住她的腦袋,“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想和我睡覺嗎?”

他上下掃視了一眼穿着邋遢的女人,真像瘋子--他在心裡下了個評語,這對精緻到連一根發絲也會武裝好的自己的沖擊,不亞于彗星撞地球的爆炸。

“嗯,睡嘛,我可以和你睡的”,太恭實伸手去抱主君的腰。

“我不能和你睡”,主君的渾身都是拒絕,他伸出手撐開太恭實的眼睛,“醒醒吧”

随後他将她松開推向平台那裡,避免觸碰。

“你,又摸我又□□我又想和我睡覺”,主君的手指向自己,“你覺得我就會從了你嗎?”

還沒等太恭實回話,聞到手上異味的主君簡直要瘋。

“你幾年前洗的頭發”,他忍不住大聲。

他還确認了下又湊近聞了,然後立馬躲開,“想□□别人,總得先洗洗頭發吧!”

忍無可忍的主君扯出胸前的手帕擦手,滿臉嫌棄。

被說得無比尴尬也知道這是事實的太恭實隻能強行挽尊,“你又不和我睡,說什麼”

頓了一下,太恭實這才徹底清醒過來,她看了看所處的天台,不理解主君為何出現,“來這兒幹嘛?”

聽到正事的主君旋即正色,“你說我旁邊有人嗎?你在忽悠誰,還是你真的知道什麼?你,認識喜珠嗎”

“啊,那女的名字是喜珠啊”,坐起來的太恭實恍然道。

“那什麼,你怎麼認識喜珠的?”,主君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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