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艾凡騎士的時候,露露端着菜肴出來了,“你們不留下來吃飯嗎?”
對上艾凡騎士央求的目光,伊茜多搖了搖頭,“我們還要跟隊友彙合,打擾你們了。”
“好吧,”露露略顯難過的說道,“希望下次你們還能來家裡作客。”
“有機會的話。”幼娜非常客氣地回複,實則心裡吐槽:你哥哥可不情願我們來了呢。
離開後,幼娜忍不住好奇問道,“真得有那種起死回生的魔法嗎?可以學嗎?”
伊茜多沉思了一會兒,“生命是不可逆的,起死回生是違背生命神的教義,像妮妮那樣的例子更是少之又少,付出的代價也是極為慘痛的。”
向惡魔許願,隻要獻祭的靈魂足夠多,那麼惡魔還你一個靈魂也是容易的。
“那這個活過來的伯德會是惡魔嗎?”幼娜感覺事情已經開始複雜了。
“不好說,”伊茜多無法給出答複,“還有一種可能是假死,呼吸是可以控制的,據說在古代流傳着一種龜息術,能夠不呼不吸,無法辨别生死狀态。”
幼娜判斷道,“那不管怎麼樣,伯德絕不是個普通人。”
兩人回到旅館,狗頭前台叫住了她們,“剛剛有個男的找你們,說下午鐘聲響三聲時雕像前見面。”
跟雕像有關的男的,也隻有昨天的那個西蒙了。
“謝謝。”伊茜多道了聲謝,心裡有了判斷:既然他來找她們約見面,看來是傳了口信,希望能見到這個奇怪的伯德。
奧菲利亞正在房間裡喂食她的小蜥蜴,“你們回來啦?”
“下午我們要去做個委托,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伊茜多發出邀請,既然是隊友了就該多熟悉熟悉。
“好呀。”奧菲利亞一口應下,“反正我最近也沒事幹,是什麼委托?”
幼娜答道,“尋找詩人伯德。”
“哦,你們先前提過。”奧菲利亞恍然大悟,“說實在的我也挺好奇他長什麼樣子的。”
時間猶如黃沙在風中流逝,但追求自由的心永恒。風雕像前,西蒙正閉目感受。
“西蒙先生,午安。”
“你們來了?”他睜開眼睛,小小驚訝了一下,“怎麼又多了一個女人?”
“這不重要,”幼娜聳肩,“伯德先生願意見我們了嗎?”
“老師同意了,”西蒙點點頭,“不過他的落腳點比較偏僻,你們得跟我們走一大段路了。”
“好的。”
确實偏僻,基本上是山裡頭了,下午出發,夜幕降臨也沒到達地方。奧菲利亞皺起眉頭悄悄問道,“這也太荒涼了吧。”
西蒙耳朵尖,當場不客氣道,“如果你們走不動可以回去。”
“又沒有說我們走不動,别看不起我們。”幼娜更加讨厭這個家夥了。
伊茜多打了個圓場,“隻是一直走路,有些無聊罷了。西蒙先生,我們快到了嗎?”
西蒙指着前方的房子尖頂說道,“就前面那個半山腰,有個小木屋,那就是目的地。”
能看到目的地就好說,四人又繼續步行,終于在暗夜時分到達了。那是個二層房子,西蒙指着樓上的房間介紹,“老師就在那個房間裡養病。”
他站在門口,輕輕敲門,尊敬地說道,“老師,我帶人來了,您睡了嗎?”
“請進。”
推開屋子,銀發的中年人躺在床上正看着書,他戴着銀色的鏡片,頗有學問的模樣,他的聲音富有磁性,“晚安女士們,我是伯德·西澤。”
“晚安先生。”伊茜多回以微笑,餘光掃視這個房間,放滿雜物的書櫃,偌大的衣櫃,有點淩亂說實在的。
“聽西蒙說,你們是要送信給我。”伯德放下書籍,好奇地詢問道,“是什麼信啊讓你們……三位女士,不辭辛苦。”
伊茜多拿出背包裡的木盒,“信就在木盒裡。”在場第一次見到木盒的人眼睛都尖了,奧菲利亞忍不住感歎,“好漂亮。”
西蒙想伸手接過,伊茜多躲開了,“隻能讓伯德先生開啟。”
“把鎖打開給我吧。”伯德示意伊茜多把盒子遞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這個木盒子,在即将碰到的那一瞬間,伊茜多收回了手。
“僞裝伯德先生有意思嗎?”
“你在說些什麼?”伯德先生疑惑道,随即面露怒色,“難道你在質疑寫出狂風為了抗争而咆哮的我嗎?”
“我隻是開玩笑罷了。”伊茜多突然笑了,“我們冒險者就喜歡再三确認,不然委托很難完成的,是吧幼娜?”
聽懂暗示的幼娜,瞬間掏出匕首,試圖控制伯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