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艾希跟屈黎黎一看這個陣仗，自然也是湊上前去一探究竟，隻不過屈黎黎是單純地為了看熱鬧，而秦艾希則是為了看趙曜，心裡擔心趙曜會受傷。

人群之中的李海龍看見她們了，便過來跟她們打招呼，“秦律師、屈律師，你們兩位來了。”

秦艾希急忙詢問：“李館長，請問台上是怎麼回事？趙曜跟李士聰怎麼打起來了？”

李海龍笑應，“他們不是在打架，隻是在切磋交流而已。”

“我知道，但李士聰不是還要給我朋友上課嗎？”

李海龍也很會說話，明知道是屈黎黎晚到了，他故意說：“哦，李士聰可能是來早了一會兒，一看屈律師還沒來，所以正好有時間就切磋一下。”

屈黎黎看出秦艾希的擔心，于是說：“我不過就是晚到了半個小時而已，這就等不了了。李館長，他們倆大概要多久才能結束啊？我還等着上課呢。”

李海龍面露難色，“這可不好說，你們看這倆人好像是杠上了，正打得精彩的時候。你們兩位要是不願意看，我可以安排你們去我的辦公室坐一會兒，先休息一下。”

“不用麻煩了，我想看。”秦艾希回應道，她哪裡是想看，隻是因為擔心。

隻見李士聰的一記飛腿直接踢在了趙曜的頭，雖然他們倆都戴着護具，但是看着都會讓人感覺到那種疼痛感，秦艾希的心也跟着狠狠地揪了一下，目光就再也無法從趙曜的身上轉移開了，她也跟其他觀摩的人一樣緊緊地盯着台上的戰況，甚至比其他人還要緊張。

一旁的屈黎黎則是不專心地跟李海龍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秦艾希用一隻耳朵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李館長，是李士聰提出來要跟趙教練切磋的嗎？”

李海龍有些尴尬地笑道：“不是，是我提議的，不過這倆人也都沒有反對。”

屈黎黎跟李海龍還不算熟悉，雖然心有不滿，但是也不方便再說什麼，沉默就是最好的回應了。

李海龍反倒是興緻勃勃地介紹起來，“趙曜的自由搏擊可是得過省賽的冠軍，李士聰則是打自由搏擊的職業賽，他們倆之間也算是高手過招了。”

屈黎黎隻是禮貌一笑地應對，其實她對這些根本就不感興趣。

不過秦艾希能夠明白李海龍的用意，因為趙曜也會時常跟她分享關于他的工作上的一些新計劃和安排，她明白李海龍是想趁這次機會讓趙曜好好感受一下職業賽跟常規賽的技術差别，比拼對抗是一種最快速且有效的習得方法，也方便後續趙曜教導那些年輕的教練，畢竟他們這裡以後培養出來的選手肯定是要打職業賽的。

緊接着，屈黎黎突發奇想地詢問李海龍：“李館長，你覺得他們倆誰更厲害？”

“如果是論自由搏擊方面的綜合實力，現在肯定還是李士聰更厲害一些，畢竟他也打了那麼多年的職業賽，對不對？不過趙曜的綜合能力肯定要比李士聰好太多了，不論是力量、靈活度還是對技術的吸收能力和體能方面，我個人覺得趙曜比李士聰要勝出太多了。第一局的時候趙曜還是處于敗勢，一直被李士聰壓着，第二局就已經開始反敗為勝，這家夥的學習能力簡直太強了，我都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