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曜和秦艾希離開之後，外婆和趙母在廚房一邊洗碗一邊讨論着秦艾希，外婆見趙曜媽媽一直屈着臉，于是試探地問道：“你跟媽說實話，你覺得曜曜這女朋友怎麼樣？我指的是除了年紀比曜曜大之外，其他的方面呢？”

外婆一句話就将秦艾希最不占優勢的一點給排除了，趙媽隻好說：“這才見過一次面，能看出個什麼來？”

外婆小心翼翼地說：“我覺得這姑娘挺優秀的，雖說是比曜曜大了十歲，但無論是學曆還是性格都不錯，人不能啥都想要，差不多就可以了，關鍵是曜曜喜歡人家。”

“哼，你那外孫豈止是喜歡，人家說什麼他都聽，我看這姑娘十分有主意，以後你外孫可是要被人給壓一頭了。”

“不至于，人家做律師的肯定都是講道理的，老妻少夫其實也挺好，你看你王阿姨跟周叔叔就是差五歲，可是人家周老師什麼家務活都幹，不像你爸整天就知道找人下棋，從來也不知道幫我搭把手。”

“說着你外孫的女朋友，怎麼又扯上我爸了。”

“行，你們父女一條心，當初你找對象的時候就不聽我的話，要是聽我的就好了。”

趙媽生氣又無法反駁，幹脆撂挑子，“你自己洗吧，我回房了。”

如果是換成強勢的父母，多半是會說：‘你這孩子，一說你幾句就不愛聽了。’

但是趙曜的外婆是個慈母，會處處讓着自己的孩子，還有關鍵的一點是趙曜的媽媽生過病十分敏感，雖然她現在似乎已經恢複成為一個正常的人，但是家人們對她說話時還是會格外注意，“行，你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洗。”

此時，秦艾希跟趙曜正在回去的路上，她問趙曜：“你覺得我今晚的表現怎麼樣？”

“呵，你表現得特别好。”

“哎呀，那就好，我感覺比出庭還要緊張。”說着秦艾希将頭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深深地松了一口氣。

趙曜便笑了，這時前面正好是紅燈，車随及停了下來，趙曜便伸手去捏了捏秦艾希的臉蛋，調侃道：“秦律師也有緊張的時候，不多見啊！”

“别鬧了，前面馬上綠燈了。”

趙曜這才将手收回去重新放在方向盤上，随及車又動起來了。

秦艾希問道：“我有一個問題，好奇但是又不知道是否方便問。”

“你說。”

“看得出來外公應該是在教育界很有威望的人，但是住的房子卻是不大，似乎跟他的身份不太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