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倒是覺得,你在省隊的那份工作雖然收入不是太高,但至少能有一份穩定的收入,當然如果你們一起經營這家俱樂部也許會掙得更多,但也許會虧錢,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李海龍自然有意見,“你什麼意思,我聽你的意思好像還盼着我這裡倒閉不成?我要是倒閉了,誰給你發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自己做生意就跟投資一樣,都存在極大的風險和不确定,既然他已經有一份不錯的教練工作,又何必去冒這個風險?”
李海龍說道:“這你就不了解他了,他主要還是想打比賽,當教練并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但是一些高級别的賽事不總是安排在周末舉行,這樣一來他就會錯失掉很多的機會。曜哥,我沒說錯吧?”
趙曜笑了笑,“海龍說得沒有錯,你果然最能理解我心裡面想的什麼。”
李海龍也笑了,“那是因為我看到,隻有站到賽場上的你才更像是從前的你,意氣風發的樣子又重新回來了。”
李士聰依舊認為,“我還是勸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李海龍有些急了,“不是,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他們省隊派過來的專門跟我對着幹的吧?”
趙曜很是冷靜,他看出來李士聰還有話沒說完,“海龍,你先别着急,讓李士聰繼續說下去。”
于是李士聰說道:“我真得是很客觀地給你建議,我們最近是接連參加的幾場比賽都赢了,也掙了一點獎金,但都是一些低級别的比賽,通俗地說就是一些小打小鬧,其實并不能說明什麼。這個行業的競争太激烈了,我在這行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才好不容易闖出一點名聲,但是你們也看到了,我被淘汰下來也很快。除非是那些獲得過大賽的冠軍才有機會出人頭地,還要依靠後續不斷地有好成績累積,這條路實在是太難了。其實我還算是幸運的,至少我沒有受過特别嚴重的傷,還有不少人的下場就更加狼狽,不僅沒有掙到錢而且換了一身的傷病,真不如找份安穩的工作先把自己養活了再說,而且還沒有危險。”
這些趙曜不可能不明白,他隻是問李士聰:“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避免受傷這件事還有辦法?”
李士聰回應:“這能有什麼辦法,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認輸,我是覺得沒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更沒有必要拿命去拼輸赢,就算是殘廢了也不值,還是健康地活着最重要。”
趙曜卻笑了,“原來如此。”
李海龍問李士聰:“既然你這麼惜命,當時為什麼要幹這一行?”
“主要是我也不會幹别的,從小就身體素質好,愛打架還總能打赢,我父母就把我送進了一所體校,後來又意外有個機會被人發掘才幹了這一行,我也是不得已才打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