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賭這種可能了。
剛好離放假還有幾天,考試已經結束了,同學老師人心渙散,我幹脆提前請假報了一個歐洲遊學班,這個項目會帶青少年參觀歐洲的各大高校。埋下一顆好學的種子,方便未來以大學學費的形式掏空他們父母的錢包。
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順便勾引幾個守護者回來。
我特地拜訪了雲雀恭彌,這個我已知最可靠堅強的[king of并盛]看顧着一點我的家人。
“沒人可以在我眼皮底下放肆,傷害并盛的居民。”他的雲焰是紫色的,一股冷豔高貴的氣場。
我十分贊許:“雖然我知道綱吉才是你的大空,但是歡迎你和我偷情。兼職沒什麼好丢臉的,我和你的大空是最好的朋友,他應該不會介意。”
雲雀恭彌:“………”
“你…”
“我當然會給你帶紀念品,”我信誓旦旦,“不過我們最好保密,也不要讓他知道我拜托了你而不是他,不然他生起氣我就要倒黴了。他一般脾氣都很好。”
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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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是一種作死的生物,就像我對各種小說動漫套路信手拈來,還是踏上了歐洲之旅一樣。好消息是我确實見到了很多潛在的守護者人選,壞消息是我跟他們一塊兒被迷暈了。
我最後的記憶是在布達佩斯的夜班火車上,帶隊老師就差栓繩不要讓我們亂跑了。我去了一趟盥洗室,開門的時候一塊濕手帕蒙住我的口鼻。
醒來就在火車尾部的貨運倉庫了。
但很顯然,沒有人能不做保護措施地靠近我,穩定溫暖的天炎包裹我的皮膚,我因此分到了一個牢房單間,可惜也不是很寬敞,颠簸之際就能撞到欄杆。整整一節火車車廂都是像我一樣被綁架的昏迷孩子,什麼屬性的火焰都有。
落在我眼裡簡直像一個大型KTV舞廳,到處五光十色,聲色犬馬。
“勞駕,關個燈,謝謝。”我有氣無力,意識像懸浮在裝滿水的罐頭裡,也不知道在對誰說話。
“你在這裡做什麼?”
隔壁傳來一個少年冷冷的質問。
一身軍綠迷彩服,單腿彎曲靠坐在一欄杆之隔的牢籠,天窗落下的光照進他的眼眸,顯得既鮮妍又淡漠,是一個赤紅色的數字六。
他挑了一下眉:“你不是彭格列那個沒用的幼馴染嗎,等等…”
他的口氣充滿咬牙切齒的憤恨:
“你居然是個完美掌控火焰的大空,那澤田綱吉打敗我的時候說什麼[拼死也要保護有希子]?是他變強的理由嗎?!是他該保護的對象嗎?!”
他繼續噴射毒液:“我明明已經從複仇者監獄逃出來了,先說好,我絕對不會給黑手黨當守護者。你追過來也沒用。澤田綱吉什麼狗屎運,青梅竹馬的老婆也是大空。呸,卑鄙無恥彭格列。”
他看起來像一片深藍色,痛苦又殘忍的迷霧。
我的天炎活躍了一下,黑暗中投射下甜蜜的陰影,慫恿着我:
你難道就不想占有一個強大的霧嗎?
你難道不想扭一下瓜看看他甜不甜嗎?
你難道就不想趁他受傷,混亂,一無所有的時候乘人之危嗎?
很顯然,我的道德瑕疵被外包給了我的天之火。
我的頭還是很暈,摸了一下鬓角,摸出一手濕潤的迹象。我彬彬有禮道:
“你好,你很強,你有大空了嗎?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我會把賺到的錢都分你1/7。”
“還有,”我昏呼呼地問,“澤田綱吉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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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丸辣!!!!!!!
3千字下來Xanxus居然沒出場,沒辦法,隻能上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