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說:“我就會留下他們,宣告所有權,反正我也要成立一個新的家族。你可以阻止我看看,Xanxus。”
話音剛落,我的頭橫沖直撞地痛了起來,兩股聲音打架,一個說你怎麼會不相信Xanxus,他可是你的青梅竹馬啊。另一道聲音隻是幾個殘破的字節——
T-s-u-n-a…
這算什麼,我撞壞腦袋連金槍魚(tuna)都能拼錯?
斯誇羅氣極反笑:“不會聽錯的,你才是電話裡那個有希子…慢着,大空,誰家奢侈到把大空弄丢了?”
“現在是我的了。”Xanxus聽起來心情很好,像餍足的野獸,“那你想怎麼辦?先說好,我可沒空陪你過家家。”
沒錯,我的腦中小人(善版)大叫,他是個假貨,你的幼馴染不是最喜歡過家家飾演家庭中的爸爸了嗎?
可是他長得帥死了,我的邪惡小人誘惑。
這下善良小人閉嘴了。
角落的貨架擺着收集來的空牛奶瓶,我拍了一下Xanxus的手背,示意他放開我,斯誇羅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我蹬蹬跑過去,把手指伸進玻璃廣口瓶,在瓶子裡投放了一團天炎。
溫暖,恒定,明亮。
我把我的禮物放在離我最近的一個孩子懷裡,它會在任務結束後回來告訴我,或者發生意外的時候保護她。感受到熱源,小女孩用她的臂彎緊緊摟住,我順便也把披風蓋在她的身上。
誰讓有人不随手關門的。
一回頭我看見Xanxus不善的眸光。
我趕緊安撫他:
“你不是有了嗎?”
我一指他的火石耳墜,我的天炎在裡面大聲抱怨坐牢十年,還不放它出來,有沒有人性,渴望自由和新的小哥哥什麼的。
Xanxus冷哼了一聲。
斯誇羅:“……她對你做了什麼,boss?”
之後我如法炮制,用光了半筐玻璃瓶。至于孤兒,Xanxus答應我會送他們去西西裡的黑手黨寄宿學校,那裡也是全歐洲唯一教導使用火焰的地方。
完全不合理,這和一旦擁有火焰天賦,就等于逼人當黑手黨有什麼區别。
“你看着吧,”Xanxus說,“那些小鬼不會放開你的火種的,總有一天,你的天炎會把他們指引回你的身邊。”
這一次,他志在必得地向我伸出一隻手掌,幾乎在用肢體語言張狂地催促我,将手放入他的掌心,體型的差距讓他看起來能包裹住我。他已經滿足了我所有任性和不切實際的要求,是時候收一點利息了:
“因為我們是一類人,注定會吸引無數的追随者。哪怕是你那個不情不願的霧,本質上不也在飛蛾撲火嗎?”
我看到了骸陰晴不定,卻抿着嘴無法反駁的面容。
而我卻想到,如果火焰的使用方法,不是在血緣關系為紐帶的家族内部傳承,就是得去黑手黨學院,那麼我呢?
我又是怎麼學會完美運用死氣之火的?
骸真的是我認識的第一個霧焰使用者嗎?
但我已經消耗了太多的死氣,也太疲憊了,腳步踉跄了一下,身體失控向前撲倒,卻不是我預料中的幹草垛。我的頭被輕輕托在胸前,頸部膈到了粗糙的制服金屬扣,被他察覺到我的不适,調整了一下擁抱我的姿勢。
我聽見骸怒氣沖沖的聲音,說你撒手,她不是你的大空,她是........
我終于不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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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随之反撲。
那應該是某個夏天的夜裡,我差不多五歲多一點,一個人躲在公園的天藍色大象滑梯底下哭泣。
夜空是深藍色,我最好的朋友不久前生了一場大病,變成了一團笨手笨腳的殘疾火(?),走兩步就喘氣,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氣勢洶洶地打跑黏上來的第三者(?)火苗了。
而我有希子是個義薄雲天的女人(當時還是女童),絕對不可能趁機出軌。
可是我足夠寂寞,也害怕人為的幹預降臨到自己身上,火焰從此變得苟延殘喘。
“你為什麼一個人躲在大象肚子底下呢,公主?”那個聲音很好聽的男人含笑着問我。
“天都黑了,說不定你媽媽在找你呢,”路燈照亮了我面前的草地,也照亮了男性纖麗的指節和他手上華麗的圖騰戒指,他朝我伸手,“出來吧,你不能再哭了,再這樣下去,連鎮外的人都能看見你的天火了。”
“即便是我的幻術結界也快遮不住了。”
我怎麼會忘記了呢?
那個人戒指上分明是冰冷缭繞的霧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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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很明顯了吧,趁虛而入(?)的神秘人是誰
我流xp之安排美麗壞男人給我的天才女寶當老師,把一身本事傾囊相授,并且等她長大後,由于理念不合背刺自己(?)流下一滴暴揍老師後傷心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