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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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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子。”趙明裳沒想到在這兒能見到宇文信,抱拳作揖。宇文信和宇文屹私訪民間時都化名“于”姓。

宇文信一身華服,身後有兩個侍衛。“趙小姐也在這。”

“于公子來這是有什麼事嗎?”自沁園那夜起二人就統一戰壕,雖是這樣,在趙明裳眼裡二人終歸不熟,更何況她要的不隻是趙家半生榮華。

既然已經出來了,宇文信也不遮掩,隻壓低聲音:“父皇爪牙報,臨姚近兩月來有不少屍體莫名消失,此城恐有一潭深水,特命我來徹查此案。”

趙明裳聽了有些震驚,畢竟她在這裡呆了大半個月了也沒聽說這件事。女子微皺了下眉。

“你别總叫我于公子,生分了。叫我信就好,實在不行,信公子。”

“既如此,公平起見,公子可喚我明裳。”趙明裳可不敢真的占皇子王孫的便宜。

趙明裳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信公子可曉得冀州按察使潘淇?”

“知道,當年冀州水患,朝廷撥下三千兩赈災銀,他貪了一半,一時震驚朝堂。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潘家本該抄九族,後來一衆官員求情才減至流放化外之地。潘淇卻是難逃一死,父皇大怒判了剝皮揎草之刑。”

趙明裳喝着茶水細細聽着,聽至此處抖了下手,茶水肆灑在桌上。

剝皮揎草,就是把人的皮撥下來,皮内塞滿稻草,做成稻草人,放在衙署旁的“皮場廟”示衆,以儆效尤。

她沒想到刑法會這麼重。

趙明裳不言語,内心久久不能平靜。

堂溪胥在一樓就看見了宇文信,他上樓和徐漣打個招呼,趙明裳見着他亦點頭示意。

“這位是?”宇文信見趙明裳朝某個方向點頭,朝那方望過去。

“潭淼,一個江湖遊客。”堂溪胥半笑着,他看着眼前的青年,不由得回想起年少時在金銮殿偏殿裡見到的小孩。

那時的堂溪胥不過三四歲,兩孩童堪堪蒜苗高。那時整個莫家還沒遷家到邊疆,那日先皇後請莫夫人進宮閑聊喝茶,小小的堂溪胥獨自在偏殿玩,一小皇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正偷吃皇後娘娘準備給堂溪胥的糕點。

“有這麼好吃嘛。”小堂溪胥被小宇文信的吃相勾起食欲。

小宇文信滿嘴糕點渣,小嘴裡還塞着桂花糕:“好吃的,你也嘗一個。”着金服的小娃娃從印有金鳳的盤子裡拿起一塊糕點給堂溪胥。

“原來是潭公子,幸會幸會。在下于信。”宇文信想着是趙明裳的朋友亦是以禮相待。

“瞿義找你。”堂溪胥挑了一下右眉,又把趙明裳支開。

趙明裳走後,堂溪胥坐上剛剛趙明裳的位置,重新倒杯茶:“于公子是何許人?”

“華京人士。潭公子呢?”

“祖籍甯州。随家人于年少時遷至邺縣。”堂溪胥隐藏了一部分。

“甯州屬苗疆,傳言甯州人會養蠱,不知可是真的?”宇文信半疑地試探。

“謠言罷了,養蠱之術久遠,邪門歪道,都是些巫術。”堂溪胥自嘲着,又品了口茶。

二人沉默了會兒都欣賞着台下的歌舞。

堂溪胥不經意間提到:“要說臨姚一個小城,全城營收全靠傘養活。說來也是奇怪,今日我看見一把油紙傘分明是新的,放在旁邊一會兒招來許多蚊蟲。”

宇文信吹開茶水面的竹葉青,聽此停頓了一下才喝“聽說臨姚的布偶戲算得上忻朝一絕,我侍衛說今日的頭幕要開場了,請。”

二人一同去了二樓中央。

忻朝的布偶戲一般隻有權貴才消費得起,先是布偶就有真人一般高,布偶内層人身是用牛皮做的用鐵絲串聯固定,人身外層穿了件尋常人的服飾。布偶全身由十六到三十五根提線組成,操作者在舞台頂上方提線控制布偶。

二樓中央清場,空出一片,搭了一個巨大的戲台和一樓舞台差不多大,布偶師在三樓提線操縱。

尖銳的钹聲響起,大戲開場。這曲戲名喚《浴火重生》,沒有台詞,全場隻有動作和曲子。

“噔噔噔”布偶逐漸退幕消失。

随即又是一個真人上場,此人戴着一張全臉面具,身穿防火黑衣,頭戴鬥笠,他手持一柄長棍,長棍兩頭是鐵壺,鐵壺裡裝的是木炭。黑衣人使勁抖動,火壺裡瞬間噴出漫天火花,要不是如煙樓夠大這一層樓中央剛好是露天的,否則還不能表演。

火光點點猶如漫天橘色星辰,是漫天飛舞的火蛇,是天地間飄揚的鎏金,是天神正在灑落的金粉,總而言之此之美景讓剛剛酒醒跑出來的徐凝歎為觀止說不上話。

此時“天”降雨露,火光逐漸熄滅,方才布偶裡的主角撐着傘慢慢出來又慢慢出來,布偶身上滴水未沾可見傘的防水性能之好。

布偶戲第一場結束,就有牙儈出來喊賣,這才是言歡宴的目的,看似把酒言歡,實則拍賣高端物品。

“方才戲裡用的傘是今年臨姚新制作的,最先投賣到京城,最是受達官顯貴喜愛。不僅防水效果比一般的傘好,而且更容易寫詞作話,且韌性和強度更好。京中無論是嫔妃娘娘還是官家小姐都是人手一把。”

這倒是說的沒錯,京中最近出了一種新傘據說傘面是用牛皮做的,傘柄有竹子獸骨金屬等多種材質做成。不過一般用得上真皮做的傘,那此人家境必定殷實,傘柄也會用獸骨或金屬。

“叫價十兩一柄。”

“十兩,這也太貴了吧。”台下許多人為這個價格驚歎。

“好看是好看,我窮鬼一個,還是就用油紙傘吧。”

牙儈見沒人買又退下場,繼續上第二幕戲。

布偶全都“走”出來,哪怕内裡的牛皮做得再逼真,也是毫無生氣供人操縱的“假人”,機械的行走,“面容”上“瞪大”的雙眼更顯詭異。

有一個看官戰戰巍巍,話都說不利索:“你、你們看,中間那個布偶在……”

衆人朝他指的那一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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