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需要足夠的武力來自保!”元太開心的張大嘴。
“需要足夠的智慧判斷形式得到情報。”光彥自信地挺起胸膛。
“而且也需要熟練掌握各種武器,有足夠的卧底技能,才能在組織不斷往上爬”步美開心地站起來。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要有身處黑暗而不迷失的信念和掃除黑暗的決心吧。”安室透表情柔和。
“安室先生很愛戴那位警官嗎?”森山看着眼前和諧的景象忍不住詢問。
伴随着被人當面誇獎所帶來的少許尴尬,森山感覺自己仿佛在冰天雪地中喝了一碗熱湯,一股暖流從尾椎升起先流向心口接着傳遞到四肢百骸,森山恍惚想起自己最初憧憬着警察這個職業就是因為目睹了民衆對媽媽的感謝。
可惜,這是生活在質疑和警惕中的卧底公安不會有的待遇,但無論什麼任務總是要有人去做。
“當然,我愛戴每一位為保護國民而努力的警察,更何況那位警察想必一定相當優秀。”安室轉過頭,表情雖然沒有明顯變化但眼神中對孩子們的那股溫度顯然退去了,顯得禮貌而疏離。
“抱歉。”森山站起身,微微彎腰十分正式地道歉,“我為我之前不負責任的言論感到抱歉。”
在森山看不見的地方,安室的眉毛因為訝異微微挑起,沉默了一瞬快步上前将森山扶起,但并沒有說何至于此之類的話,而是打着圓場道:“我聽說森山警官也是非常優秀的警官,破了不少案子,有森山警官這樣的警官也是國民的幸運啊。”
森山再擡起頭,安室臉上的溫度重新回歸,就連警官的稱呼森山也重新拿回,甚至莫名其妙的,森山還從他的臉上感覺到了一絲欣慰?
森山一向很自信于自己察言觀色的能力,此時都難得有些不确定。
正好孩子們的蛋糕也已經吃完,在兩位店員的歡送下,在孩子們的起哄中,森山答應了下次還請孩子們來波洛咖啡廳吃東西賠罪。
在踏出店門的那一刻,陽光暖洋洋地抱住森山,此時已經放學,街道上三兩成群的學生在悠閑地笑鬧,森山忍不住勾起嘴角。
“今天的陽光真好啊。”她說。
接下來的路程都很順利,送完最後一個茶發小女孩,看着她跳下車門。森山并沒有急着開車回到警視廳,而是打開手機先面對郵箱裡現在唯一一個還沒有回複的文件。
“盡快到位,随時待命。”
許是距離初次看到已經過了很久的緣故,此時的怒氣值隻達到半線。
“真想把那位安室先生的言論在這個zero耳邊循環播放一周啊,”森山小聲嘟囔,“做人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過說實話,以那位安室先生的覺悟,他真的很适合考公啊,不過那麼勤勞的人不考公确實能賺到更多吧。
森山一邊想,一邊在屏幕裡打下“配信停止(TD)",眼不見心不煩地把手機扔到一邊,啟動車輛快速離去。
另一邊早田警視長收到回複的郵件,腦中浮現了對面丫頭暴跳如雷的樣子,老臉上菊花綻放。
點開回複,下一秒笑容凝固,他所想象的表情來到了他自己臉上,額頭青筋暴起跟着某種節奏一抽一抽地跳起迪斯科。
他咬牙切齒,這個家夥!!!
波洛咖啡廳,安室透邁入廚房,拿出藏在衣服内襯的公安專用機,掃了一眼信息,陷入沉思。
一年前,上級就已經提起最近在公安内名燥一時的櫻組想要插手組織的事情,話裡話外的意思是這是新黨想要搶功。實際上,警察廳公安、零組負責人——降谷零也就是安室透本人,其實是并不在意的,如果對方真的能做到搶功,結束組織的罪惡,安室透絕對會感到欣慰。
但是,卧底搜查并不是過家家,稍微一個疏忽就有可能萬劫不複,相比于信任名聲很大但完全不了解的櫻組,自己已經能夠實際掌控的零組顯然更讓人放心。
況且,兩個組織的磨合也是很複雜的事情,如果安室透隻是降谷零,可以坐鎮警察廳進行觀察磨合,安室透肯定樂于接受和櫻組合作,他們有成功卧底的經驗,解決了裡世界明面上最大組織尾口組,而且并不像零組這樣組織結構龐大複雜很多人都是安室的前輩,櫻組曾經遭受毀滅性打擊是七年前才開始重建的,據說所有成員都是現任負責人吸納培養,結構龐大雖然人手多事務多,但管理所要花費的精力和效率卻不如人員簡單的櫻組。
可是交給風見,安室透無論如何也不能放心,并不是風見能力不足,風見有很強的執行能力并且性格絕對讓人放心,是絕不會走向黑暗的人。但同樣的,一切事情都是一體兩面,他的性格也絕對不擅長應對複雜的高層鬥争,如果對方有别的想法,交給他,絕對會被吃的連渣子都不剩。
況且,即使降谷想接受櫻組的合作,零組背後的支持人大多都偏向保守黨,哪怕安室自己不參與任何黨派,本人也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态度——零組是一個中立組織,隻服務于日本這個國家。
但安室本人并沒有辦法确認組裡的人都是這麼想的,歸根到底他隻是一個卧底,他隻要确認,在對付組織這件事上,他的背後沒有人會給他拖後腿,就已經夠了。如果他表現出支持合作的态度,這個消息被透向高層,上層誤以為他心向新黨,背後的刀子對于一個卧底的影響絕對是毀滅性的。
因此,安室隻能做好自己,盡量減少和櫻組的交集。
安室加快了自己手中的動作,做了兩個三明治包好。
今天晚上難得和hiro兩個人合作做任務,帶兩個三明治就當順便當交作業好了,如果沒有hiro廚藝課和在構思咖啡店新品上的幫助,安室在咖啡廳混的很難這麼如意,畢竟店長和小梓小姐就是看重安室的廚藝才對他層出不窮的請假要求那麼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