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齊墨雙手緊緊的拽着秦肆因為關切而向他伸出的一隻手,随後他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秦肆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
沒持續多久,馬齊墨便如同他預測的那樣秦肆同意了,馬齊墨蹭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就撞到了什麼東西,很軟。
馬齊墨蒙了一下,這和他預想的感覺不太一樣啊,然後他便看清了他撞到的東西是秦肆的手。
此時,秦肆那骨節分明,潔白無瑕的手手背處紅了一片,像是一塊兒雪白的美玉,多了一片绯紅色的點綴,襯得手更白,更細膩了。
“沒事兒吧?”
馬齊墨站在原地看着秦肆擡頭望着自己關切的眼神,那隻受了傷的手被他甩了甩,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同時稍稍将馬齊墨向秦肆拉過來一點
低着頭看着馬齊墨頭上有沒有受傷,馬齊墨僵在原地任由秦肆擺弄,一股清冷的幽香飄進了他的鼻子,勾的他心猿意馬,就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不一會兒他便聽到秦肆松了口氣,輕笑一聲,低頭對着馬齊墨說。
“你性子這麼急呀?毛毛躁躁的可不好,容易受傷的。”
馬齊墨聽着秦肆好像哄小孩兒一樣的語氣,不服氣的轉移話題,他将秦肆受傷的手握着手腕兒拉了過來。
“還說我呢,受傷了都不知道喊疼,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你不知道嗎?好了,我給你包紮一下。”
馬齊墨說完轉身便從車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醫藥箱,過程中突然發現秦肆似乎沒有說話,本能的覺得不太對勁。
可當他轉過頭看着秦肆時,他那臉上一閃即逝的低落還是讓馬齊墨看到了,随後秦肆臉上帶出熟悉的溫和笑容。
他用手指了指馬齊墨手上拿着的醫藥箱稍稍歪了歪頭,用着打趣的語氣說。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我不哭,不是也有人給我包紮嗎?”
這下輪到馬齊墨愣住了,接着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秦肆受傷的那隻手勾住了,往秦肆懷裡一帶,接着擡頭一看,傘也向自己這邊偏來,微微轉過頭便可看到秦肆在半邊身子暴露在雨幕之下已然淋濕。
馬齊墨頭一次被除了父母之外的人像護寶貝一樣護在懷裡,生怕遭受到一點難處,他被秦肆保護着送到了車。
然後懷裡再次被塞了兩條幹燥的毛巾,随後秦肆坐到駕駛位,掉頭往市區開去,途中問馬齊墨
“你今天晚上先住我家,你需不需要報個平安?我的手機在這兒,鎖已經開了。”
秦肆拿手機掃了個臉,看着後視鏡遞給了坐在後座上的馬齊墨,馬齊墨也沒含糊,接過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電話内容就是訴苦了。
秦肆默默等待馬齊墨把電話打完,接着就說
“你幫忙拿個手機幫我打個電話,就是備注為宋助理的那個就是,謝謝你了。”
馬齊墨翻找着,其實也不用翻找,整個通訊錄總共就那麼幾個人,加起來甚至都不到20個,認識的人少的可憐。
“喂,程先生,怎麼了?有什麼事情?”
秦肆聽到電話那頭溫和的聲音,語氣中帶着些許小心翼翼的問。
“小白今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
宋澤宇一聽到是問白澤林的,醋意就上來了,但還是忍着,畢竟他連吃醋的資本都沒有。
“大概是晚上12點,今天晚上他有個聚會,有什麼事情嗎?我可以替您轉告的。”
“沒什麼,就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而已,齊墨幫我把電話挂了吧?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