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信息素的氣味,喜歡嗎?”
秦肆眼中的神色躲閃不斷,他自然聞出了這味道和徐子墨信息素的味道是一模一樣的。
說不好點兒的聽,他就像是被徐子墨标記了一樣,也不知道這是徐子墨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有别的氣味能給他了。
秦肆面上浮現些許潮紅,看起來有些害羞,這樣子很明顯是意識到了自己這個信息素和徐子墨的氣味是一樣的。
“很…很好聞,謝謝您給我這樣一個好聞的氣味。”
秦肆掩耳盜鈴般的,悄悄的遏制住了自己想要蹭蹭徐子墨手的動作,可這很明顯是演出來的動作,怎麼可能會逃過表演對象徐子墨的眼睛呢。
徐子墨表現的像是興緻極佳的樣子,賞賜般的用手親溺的用力的撫摸着秦肆的臉,看到他的臉上浮現出紅痕時,徐子墨的心裡有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一時間他并不想松手了,他并不是一個喜歡約束自己的人,于是他放縱了自己的思想,順着肌膚緩緩下滑。
秦肆乖乖的坐在床上,眼神帶着些許迷離,像隻小狗一樣信賴的望着徐子墨,仰着頭的動作露出了他脆弱的脖子。
弱點暴露在他人視線之下,徐子墨的那隻手正掐着那白皙如玉,帶着掀起紅痕,看起來格外色氣的脖子。
随着他逐漸加大力氣,色豔的绯紅色緩緩至脖子湧上秦肆的臉頰,徐子墨放任了自己這沒由來的施暴欲。
換做别人此時大概率早該反抗,可惜這兩個人可謂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了,秦肆挺拔修長的身軀與徐子墨相比整整大了一圈。
可就是這樣的身形差,作為弱勢者的徐子墨卻能輕易的掐着秦肆,并給予對方死一般的愉悅。
秦肆可以很輕易的在瞬間在這場對自己不利的局面扭轉過來,但他沒有這麼做,甚至饒有興趣的借着這場表演仔細的打量着徐子墨。
一時間竟分不清誰是這場戀情的主導者了。
好在徐子墨并不是真的想要殺死秦肆,在緊要關頭他松開了手,秦肆也适時的嗆了幾口空氣。
徐子墨看着秦肆朝自己低下的頭顱,露出了長着新生腺體的後脖頸,順從的動作,仿佛秦肆打心底裡信任并且信仰着他這個造物主徐子墨一樣。
他這副樣子極大的取悅了徐子墨,于是他仿佛大發慈悲般的再次撫摸了秦肆的頭,像是在摸一條狗。
突然他突然發力揪住了秦肆的頭猛的将其往上一拽,秦肆被迫仰着頭,眼神充滿着疑惑,除此之外,再無别的情緒。
仿佛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動作是多麼的屈辱,徐子墨此時彎着腰語調上揚,臉上帶着笑容,顯得格外的愉悅。
“從現在開始起,你不是我的實驗品,我的實驗品很多,所以你并不顯眼。”
秦肆露出慌張的表情,張口想說什麼,但還是閉上了嘴,眼角泛紅,看樣子是要哭出來了。
他這副慌張着急,好像生怕徐子墨将他丢掉的樣子再一次讓徐子墨産生了愉悅的心理,于是他不緩不急的補上了他還未說完的下半句話。
“但我缺條狗,你願意做我唯一的,真心的,永遠跟随着我的一條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