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可不像刷機成功的樣子。】
[是嗎?要不要我裝一下?]
【您可别了。】
秦肆靜靜的躺在裡面,不做任何表示,不做任何動作,維持着他端莊的儀态,臉上帶着得體且标準的笑容。
非人感直接拉滿,人一種躺在療傷倉裡的不是人,而是一個非常仿真逼真的人偶。
而徐子墨此時将艙門打開之後靜靜的站在原地,眼睛似是在打量着秦肆,而秦肆躺在裡面,視線輕輕的放在徐子墨身上。
眼睛裡毫無笑意,極度仿真完美圓潤的眼球并未有任何反光的存在,眼神是聚焦的,卻平白的給人一種失焦的狀态。
【你是不是演過了?這都不像一個人了,我真懷疑你被原主奪舍了。(雖然這不可能。)】
[演過了…?沒有吧,這不和我造出來的管家一模一樣嗎?]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都對。】
徐子墨眼見着醒來的翟澤林壓根兒就不是他印象中的翟澤林,也開始靜靜的思考自己到底在哪兒出錯了。
而這一行為也讓他看起來像靜靜的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肆,像是在審視什麼。
而秦肆靜靜的躺在療傷艙内,視線在空中與徐子墨交彙。
時間仿佛凝固,秦肆和徐子墨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周遭儀器發出的細微嗡鳴聲,成了這場無聲對峙的唯一伴奏。
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更襯出兩人之間詭異的靜谧。在這一方狹小又封閉的空間裡,他們無需言語,冰冷對視的目光中,似有無形的火花在碰撞,牽扯出千絲萬縷複雜難辨的情緒 。
良久,徐子墨像是一個被重新激活的機器人一樣,轉身走向身旁的桌子,掏出了一個銀白色乍一看很像是透明的玻璃的芯片走了過來。
在此過程中,徐子墨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自己背後那如同針一樣的視線,徐子墨本能的感覺不适。
此時,秦肆所表現出來的異常和他之前面對徐子墨時所表現出來的行為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讓徐子墨産生了一種極強的不适應的感覺,人的好都是通過對比得來的,有了之前秦肆那麼好的表現。
更加襯的現在這個不會說話看起來格外像呆木頭,視線一點也不遮掩,肆無忌憚,如同針一樣
秦肆眼睜睜的看着徐子墨拿了個芯片朝自己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準備給自己再改改了。
秦肆動作不變,隻是眼神一如既往的放在徐子墨身上,眼中的感情依舊淡漠,和他以往灼熱且熾熱的充滿愛意的眼神截然不同。
徐子墨受不了這樣的秦肆,所以他準備改回去,他不願意讓秦肆眼中毫無愛意的望着自己。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冒險給秦肆清除記憶了。
但此時,突然一聲巨響傳來。
實驗室出變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