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了,以後再也不用那個洗衣粉洗衣服了,太香了,得虧這是小說世界,不然老師高低得給我一頓臭罵]
秦肆把書包放下,轉頭就腳步有些急促的來到窗戶這邊挨個兒把窗戶打開,通風散氣,好像生怕老師來了還能聞到這個香味兒。
蕭懷瑾跟在秦肆後面,裝作無意間的問
“你咋那麼香?昨天晚上洗衣服了?用啥洗的?”
秦肆把窗戶打開,香氣确實散去了大半,但還有些許十分頑固的好像焊在秦肆身上的一樣,依然還是那樣的香幹,不離得近了,還真就聞不到。
不巧,蕭懷瑾就站在聞不到的距離,蕭懷瑾感受着周圍彌漫着的香氣猛然被冷風替代了,心裡一下子空落落的。
随後又見秦肆朝自己走了過來,蕭懷瑾還以為秦肆有什麼事要找自己呢,剛一擡手準備幹些什麼,卻發現秦肆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就從他身旁走過。
蕭懷瑾也沒感覺到尴尬,從善如流的把伸出的那隻手向上摸了摸自己的頭,接着轉身看着秦肆。
秦肆從書包裡掏出給陳硯清洗好了的衣服,一如既往的如同團飯盒一樣,團吧團吧,抱在懷裡,手裡拎着飯盒轉身就往外走。
秦肆以為蕭懷瑾一如既往的來了就趴桌子上睡覺,所以做這一系列行為時也沒避着他。
蕭懷瑾安安靜靜的什麼動靜也沒發出,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樣,結果等到秦肆一出班門就跟一個小尾巴一樣,直接趴在門口看了。
等到秦肆進入拐角樓梯之後,快步跟上,壓低聲音,活像一個沒有聲音卻在到處亂竄的尋找目标的小老鼠。
等到秦肆來到學校荒草叢生的後操場上時,陳硯清坐在牆頭,雙腿随意晃蕩着。他身着米色休閑褲,搭配潔白短袖,外面罩着一件亮眼的黃色外套 ,衣角随風輕輕飄動。
此刻,他的腦袋微微歪斜,右手撐着頭,像是倦意難抵,已然睡去。日光毫無保留地傾灑,給他周身鍍上一層暖光,連帶着他的發絲都透着融融暖意,與周遭雜亂肆意生長的荒草形成奇妙的和諧畫面。
那副和他平常穿搭雖然不同的樣子讓秦肆下意識竟有些懷疑陳硯清被其他僞人給替代了。
不過這想法也是笑話,怎麼會有僞人想要替代僞人呢?秦肆一笑了之,懷裡揣着衣服,手上掂着飯,慢悠悠的朝着那陳硯清坐着的牆頭走去。
跟在他身後的蕭懷瑾遠遠的就望到了那個坐在牆頭身穿亮眼黃色外套的男人,畢竟在一片隻有綠色的後操場和破敗的發黑的紅色磚頭牆壁黃色也算被稱之為亮眼的顔色了。
蕭懷瑾随處看了看,一如既往的躲在一片草叢當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肆和陳硯清那邊的動靜。
陳硯清在秦肆向他這邊走時,就已經醒了,秦肆向他走過來的動作雖然放輕了,但那細小的聲音依然逃不過陳硯清的感官。
陳硯清把手放下晃了晃腦袋。格外輕松的伸了個懶腰,手一推,雙腳落地,陳硯清站起身拍了拍手,又把褲子上的灰拍掉。
轉而眼睛盯着秦肆手裡掂的飯盒,鼻子嗅了嗅轉而又把目光放到了秦肆的懷裡,雙手插在胸前,頭微微歪着,臉上帶着笑意的問。
“我的衣服?難為你啊…?竟然沒壞?我謝謝你保護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