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斷不掉,那就把他殺了吧,不過可惜,我才剛醒,需要複蘇…]
神明的指尖順着秦肆脖頸的曲線緩緩下移,在他鎖骨處停頓,冰涼的觸感讓秦肆忍不住戰栗。
“七個夜晚,七份祭品。”
祂俯身時,黑色羽翼垂落的羽毛輕輕掃過秦肆顫抖的睫毛。
“每晚子時,帶着溫熱新鮮的心髒來見我。”
祭壇上的燭火突然詭異地暴漲,将神明的影子投射在斑駁的牆壁上,扭曲成猙獰的形狀。
“祭品是誰,本神不做要求。”
祂勾起秦肆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眼中翻湧的暗芒。
“但你最好别讓我再次失望了,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你難道不想讓我徹底蘇醒嗎?”
話音戛然而止,神明突然輕笑出聲,那笑聲讓秦肆脊背發涼,“你希望我徹底蘇醒了吧?”
秦肆感覺喉頭發緊,想要開口卻被神明的指尖封住嘴唇。
“去吧,我的小神父。”
祂松開手,退後半步,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
“記住,每一個祭品,都将成為你靠近‘潔淨’的階梯。”
周圍漆黑的環境退卻,秦肆眼前再次出現月光照拂着的漆黑禱告大廳,神像依舊安靜,且顯眼的矗立在大廳的前方。
彰顯着他别樣的影響力和顯眼形象,秦肆左手放在胸前,靜靜的彎下腰。
“感謝我主賜予我最後一次機會。”
[Ok啊,看來這個邪神的活動範圍不能超過這個教堂。那就不用擔心他會監視我的行動了。]
[畢竟我隻是一個柔弱無力的神父啊,怎麼可能會将一個人毫無壓力的大卸八塊兒呢?]
至于那個專門監測秦肆是否崩人設的人機,笑了,他隻是在充分的貫徹他所信仰的神明的任務有什麼崩人設了?
秦肆最後望了一眼禱告廳的大門,随後轉身離開,當他徹底出了教堂的大門之後,外面荒草叢生,烏鴉亂叫,皎潔的月光不知為何染上了鮮紅的顔色挂在空中彰顯着自己不祥的征兆。
街上的房子荒草叢生,破敗不堪,泥濘的小路不知何時鋪上了整齊的磚塊兒,整條路面就像是被水清洗過一樣,月光照耀下反射着别樣的光。
[哇,這他媽給我幹哪兒來了?]
秦肆回頭看了一眼教堂,教堂依舊是那樣的莊嚴肅穆,嶄潔如新似乎和那破敗的街道不處于同一時空一樣。
“就是您專門為我提供的場地嗎?感謝您的仁慈。”
秦肆說着轉身來到街上,手上拿着剛剛放在教堂門口的巨大鐮刀,當然把刀刃部分收一下,那就是一個2m長的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