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卿茹第一次不相信周冰的直覺,後來就已經開始相信周冰所說的一切了。
得到消息,她立刻恭喜,一點也不懷疑。還讓她身邊的人都知道了。
周冰隻能讓她少提她去公安局的事。
莊卿茹,“派出所辦案,公安局不辦案,你怎麼去的公安局?”
周冰:“你懂我意思就行。遇到的又不是好事,少說吧。”
“那個爾琪,居然想殺你,她真該死啊!你去看看她怎麼回事?是不是腦子壞了。”莊卿茹很生氣。
周冰搖頭:“不用我去見她,她好一點了,就交代了犯罪過程,還指名要見我。”
“你會去見她?”
“當然不會。但她給我轉了兩千,很有誠意。剛好我也想看看她穿囚服的樣子。”
來到看守所,見到爾琪穿着囚服,周冰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你再也害不了人了,找我幹什麼?有話快說。”這次見面周冰沒給爾琪多長時間,何嘉都沒帶。
爾琪渾身是傷,但不嚴重,還能動。
她痛苦地笑了笑,“我鬥不過你,我現在才知道。你…”
爾琪下巴受傷,說話很艱難,周冰看着都難受。
“有話快說,說完我還得去市裡玩呢!”
爾琪笑了笑,“本來我還擔心你會落井下石,但聽你這口氣,你不像那種人。”
“誰說我不是了。我是懶得欺負你,可我現在有何嘉啊,讓她來不就行了。以後誰害我,我就派誰過去落井下石。”
看守所的警察吸了吸鼻子。
爾琪還是搖頭,“你别騙我,你肯定不欺負人,我放心了。”
“哼,你還想幫我認親呢!你該慶幸,我是孤兒,由國家養大。我要是她們養大的,為什麼不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呢?”
爾琪:“嗯。殺人未遂,我要坐十幾年牢,我會好好改造,争取減刑的。”
周冰翻了個白眼,“知道了。”
爾琪慶幸着,“你吃軟不吃硬,以後我肯定痛改前非。…就是,我在監獄裡能不能給你寫信啊!”
“給我寫信?你怎麼想的?”周冰感到不可思議。
“現在我在明英大學的名聲可臭了,都怪我那兩個狗腿子見風使舵。我覺得你還好,不打不相識,算是可以交的朋友。”
周冰無奈,“你都要殺我,還和我交朋友?”
爾琪立刻道:“幸好沒殺成,我在監獄裡怕被人欺負,你幫幫我吧。”
“好吧。”周冰于是給了她莊家的地址。
“你和她成了朋友,還給了她我家的地址。你真是…”莊卿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女人嘛,隻要她是真心悔過,我還多了一個朋友。”周冰大方道。
“你倒是寬宏大量。可你别忘了,你不是最不喜歡高調了嗎?現在你們倆的事已經引起了廣泛關注,特别是你的八品種植師的身份。上面有人懷疑你在造假。覺得這樣的造假性質嚴重,必須查清楚。也有人認為你是真厲害,想搞清楚為什麼你升級這麼快。”
“查一查也好,現在騙子太多了。”
種植師的地位在幾十年前是超然的,沒人會不知道種植師,每一位都可以得到充分的注意,沒有人能低調。
現在,種植師已經可以保持低調了。她們過得好了很多,但是重要性低了。
直到現在,輻射論末日論甚嚣塵上,種植師乘着這股大勢又開始重要,騙子更是可以扯着大旗騙人。
不過,種植師測實力非常簡單,随便找一塊地就能試。
周冰在y城的農業基地證明了自己,很快恢複了自由身,過起了普通的大學生活。
沙星的人,結婚有蜜月旅行,畢業也有畢業旅行。
開開心心地結束了畢業考試,她們都想去旅行。目的地是哪兒呢?
三人異口同聲:“大西樓!”
周冰很驚訝:“你們要去我家?那裡可沒什麼好玩的,方圓十裡隻有一棟樓,樓裡隻有一家酒店。”
呂铮:“沒事,我們主要是想看看你住的地方。”
何嘉:“是啊!”
柳愛:“我們都和爸媽說好了。”
既然這樣,周冰也沒有不願意,定下了去的時間。
晚上,她照常冥想。每次冥想她都有收獲,因此她一天也沒停過。
明英大學離大西樓實在太遠了,折騰了兩三個小時,她們才到了周冰的嘉。
四個人站在周冰的小客廳裡,屋子一下子顯得局促。于是她們簡單轉了轉。
“還是去酒店吧,我給你們定了豪華房,特地讓她們放了三張床進去。”周冰說。
何嘉:“不是你讓我訂的嗎?我已經跟她們說了。”
“好,大概也就玩六七天,玩完你們記得回家找工作了。”周冰說。
大西樓的酒店,豪華房也很一般,不過是樓層低點,能看到更多綠色。
周冰帶着她們把酒店超市小店都轉了,一天下來,她們就對這裡很熟悉了。
隻有下面的工廠她們沒興趣,還有政府處不敢進去。
正好,錢樓主給周冰發消息要她過去,周冰就把她們三個都帶過去了。
錢樓主滿臉黑線,“這些都是你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