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你還知道你做錯了?嗯?”周冰一把抓了兩杯咖啡從連雪居頭上灌給了她,“好喝吧!”
咖啡是熱的,還很香,連雪居頭上脖子裡都是咖啡,慢慢滑入身體,頭發上也滴着咖啡,她懵了,她以為周冰可以随便欺負,反正她永遠淡淡的,沒想到…
連雪居完全沒料到周冰會這麼粗魯地把咖啡倒在她頭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本能地就要發火。
周冰注意到了,後退三步和她對峙。
“連雪居。”莊火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想到自己滿身的咖啡,連雪居尴尬了也熄火了,随便拿紙擦了擦,就飛奔離開了,一路捂着臉躲着人跑,路上的人都側頭看她議論紛紛。
“…她怎麼跑了?”莊火感到奇怪,于是打算去找連雪居的跟班問,但她的跟班竟然都不在。
她們都不在,周冰卻在,莊火忍不住過來了,“我努力了,我也不知道連雪居讨厭了我沒有,她猜到了我要幹什麼…”
“她還挺聰明,正好,她被我潑了咖啡,心理脆弱,你正好說她。”周冰道。
莊火震驚:“你潑了她咖啡,那她……”
“她搶了我咖啡,沒事。”說着周冰又拿了一杯和何嘉去河邊坐着了。
由于承擔了連雪居的責任,于是莊火找她去了。
吳繁之吳家作為東道主,想的是很周到的,外面布置起來用來用餐,莊園的建築就可以休息娛樂了。
連雪居就是跑到裡面收拾自己了,沒有跟班在,她隻能打電話叫人送衣服來。
送衣服的人再快也快不到莊火,她被找到了,莊火先是問清了緣由,然後就開始指責連雪居了。
連雪居開始還以為莊火是來安慰她的,沒想到竟然這麼不紳士地過來說她,任由她添油加醋地指責周冰,都當沒聽到。
她忍到了換完衣服,然後就跑了,她必須找回場子!
“诶!你去哪兒。”
莊火追了過去,連雪居跑得更快了,等她到周冰面前時,已經很喘了。
周冰以逸待勞地站着,“怎麼,沒喝夠?”
“你!你等着,你們這些非協會的人,還想在這裡過得好嗎?大家都會議論你們!”
“随便,你滾遠點就行!”
連雪居滾遠了,她要颠倒黑白,去說周冰壞話了。這種事情,她無師自通。
當然,更重要的是,在場的人都有一種默契。在兩種種植師都有的場合,不管發生什麼,都要幫自己人說話。
喝了一會兒咖啡,何嘉實在忍不了了,她非常喜歡這樣,她想拍視頻。
但是自己拿着拍太不方便了,隻好求助周冰,“冰冰,你幫我拍吧。”
“好吧。”周冰借過她的手機。她到處走了走,展示這裡的草地和綠樹,然後指着建築說:“我們晚上睡這,進去看看吧?”
是的,吳繁之的婚禮持續一個下午和一個白天,所有來賓基本上都能在這裡待一天半,住宿飲食全包,隻要給一點禮金。
周冰道:“你記得我們的房号嗎?”
何嘉點頭,“我聽說她們新往上面貼了房号,原來是沒有的。”
“那我們去看看。”周冰說。于是兩人進去探索,此時連雪居的謊言在草地上飛快傳播。
為了自己的婚禮能不出岔子,盛大地舉行,吳繁之讓人開發了一個程序,在裡面可以查到自己的房間号,并且領到鑰匙,還可以得到人工服務,非常方便。
因此,兩人的體驗非常好,在裡面待到了要吃晚飯的時候才出來,在外面的草地上随便走走,吃一點甜品。
周冰還不敏感,但何嘉已經感覺到了,她靠近周冰說:“我聽到好多人說你壞話,還那樣看着我們。”
周冰看去了,果然,她們都不敢和她對峙,她一收回目光,她們就看着她竊竊私語。
周冰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好說的,于是走過去,“你們在說什麼?說我嗎?
“不,不是,我們随便說說。”兩個種植師連忙解釋。
“哼。”周冰一點也不信,扭頭就去找連雪居。
“她好兇啊,她一看我,我都忘了我是種植師了,咱們什麼時候這麼慫過啊?一個種植師說。
旁邊的說:“人家可是天才種植師,你這樣也正常。”
周冰找到連雪居,“是不是你到處跟人說我壞話?你厲害啊,說到做到。”
“是,那又怎麼樣?你有證據嗎?”連雪居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