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心。”

“生氣。”

“哼。”

黑影兵團奉命回到黑影王國的時候，小玉難得感知到了他們的負面情緒，這負面情緒咕嘟咕嘟冒着泡，不算劇烈，像一鍋正在沸騰的濃稠的瀝青。

小玉細細聽了半晌，才曉得他們在嫉妒一個叫蝙蝠俠的家夥。

其中尤以夜蝠團（Bat Khan）的不甘最為強烈，飛影将軍的憤怒化作文字，極為具象地出現在小玉腦海裡：“憑什麼他可以維持人的形象！”

間或夾雜其他幾個黑鬼影将軍成員附和的聲音。

與這句話一同出現的，是黑影兵團觀察到的蝙蝠俠畫面，他穿黑色戰衣，戴黑色面罩，甩着黑色的披風，在半空中一劃而過。

可以，這很蝙蝠。

小玉感歎道。

夜蝠團曾是黑影兵團的骨幹選手，他們的背後長有類似蝙蝠的翅膀，速度極快，掌中能夠發出讓巨骨化為碎渣的廣播。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成為夜蝠貓貓之前，他們和蝙蝠俠的形象相似度，高達60%，60%雖然不高，但也遠遠超過市面上對于抄襲的判罰底線。

最關鍵的是，如今夜蝠貓貓已經忍者間失格，但蝙蝠俠卻橫行霸道于哥譚夜晚，這如何不讓夜蝠團感到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