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霄先用目光将齊洛周身上下掃了個遍,然後才看向孔淵:“我們之間的恩怨與他無關,把人放了。”
孔淵有些歉意地笑了下,那笑容看起來有點神經質:“抱歉啊周總,你身邊安保重重,我接近不了你,隻好另想辦法了。”
孔淵手中雪亮的匕首在齊洛的脖頸處上下滑動,似乎在挑合适的地方下手。
周承霄看的肝膽俱裂,喝道:“住手!”
孔淵動作一頓,周承霄穩了穩心神道:“我們已經結束了,你以為可以用他威脅我?”
孔淵哈哈大笑起來:“你騙得了别人,可騙不了我。周承霄,你是多麼的不可一世,眼睛裡從來容不得沙子,最恨背叛。他若真的不重要,你怎麼可能放任他跟顧鈞翊在一起。若是其他人,敢這樣給你難堪,怕是早就被你弄死了。周承霄,你真是愛慘了他,他是你的軟肋,我賭對了,你來了。”
齊洛在匕首的威脅下,不得不仰起頭,他看着周承霄,周承霄也在看他,眼睛是遮掩不住的擔憂和抱歉。
一時間,齊洛也不知心裡彌漫的是什麼滋味。
曾經他們在一起,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周承霄的情人,是周承霄的玩物,現在他們徹底結束了,卻有人說他是周承霄的軟肋,是可以控制傷害周承霄的利器。
抵在頸部的匕首讓齊洛不适的擰起眉,周承霄道:“孔淵,我已經來了,你有什麼沖我來。”
孔淵眯起眼睛看着周承霄,片刻後說道:“把車鑰匙給我。”
周承霄二話不說将車鑰匙丢在了地上,緊接着被男人一腳踢到山崖底下。
孔淵沖周承霄揚起下巴:“跪下。”
周承霄一頓。
男人卻像是忽然瘋了,手中鋒利的匕首往下一壓,齊洛的頸項頃刻見了血,他吼道:“我讓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