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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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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豐山時,微臣發現十七皇女的近侍似乎在掩埋什麼,這才發現了這些東西。”

蕭雅話音剛落,那幾名被綁住的奴侍顫抖着求饒。

“好啊!”阮成鴻轉動的瞳孔染上了些許狠色。

“不過……”蕭雅輕笑一聲,繼續道:“十七皇女并沒有對陛下下毒,禦醫已經查看過十七皇女呈上的細肉,并未有什麼不妥。”

那名禦醫點了點頭,順着蕭雅的話繼續說道:“那細肉沒有任何問題,老臣是在陛下飲用過的酒盞中發現了異樣。”

“什麼酒盞?”阮成鴻站起身,淩厲的視線掃過大殿内的三位皇女。

“母皇,您忘了嗎?是那名為救您而負傷的侍君,您似乎在吃下十七妹孝敬您的細肉時,先飲了那名侍君遞來的酒。”阮成雙向前一步,挑明了這場争執的原因。她仍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笃定了昨日的事情與她無關。

阮玉謹見狀,輕嗤一聲,擠過阮成雙站了出去。“母皇,是這樣的,三姐姐認定兒臣與那名侍君勾結,想要謀害母皇,三姐姐還想倒打一耙,将十七妹的髒水潑到兒臣身上。”

阮成鴻看向阮逢英,卻見阮逢英出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似乎被吓破了膽,心中對這個女兒更是不滿。

“雅兒,這是怎麼回事?”

蕭雅取過宮侍呈上的證物,放到了阮成鴻面前。

“昨夜,那名侍君便畏罪自盡了,他的屍首還在豐山,不便運回帝都。”

“這些是宮侍的證詞,其中還有那名侍君的戶籍資料,奴找到七皇女身側的近侍“打聽”了幾番,那名侍君在進宮前确實是從七皇女府中出去的,進宮後仍與七皇女保持聯系。”淳意開口解釋。

被綁起的七皇女近侍受不了這等重壓,驟然昏死過去。

阮成鴻掃過那些證詞還有信封,隻見那侍君确實與阮玉謹有書信來往,不過書信間大多詢問的都是她的身體狀況,看不出意圖下毒的謀劃。

“陛下,老臣檢查過那些酒水,裡面放了巨補的參粉,這樣的補物對年輕力壯的少女來說不算什麼,可用在陛下身上,就是緻命的毒劑啊。”禦醫生怕阮成鴻發怒,伏身跪地,不敢再擡頭。

“咳咳。”蕭雅低咳幾聲,“宮中接觸不到毒物,七皇女若是想害陛下,這的确是個好計謀。”

那名侍君确實在禦醫局有取人參補身子的記錄,阮成鴻掃過證物,壓抑着心中的怒火,額角的青筋暴起,讓她看起來更加可怖,如同張了人臉的枯樹根。

将那些證據扔下案桌,砸在阮玉謹身上,阮成鴻合上了眼,“朕看這些東西足以定了你的罪,你還要狡辯什麼!”

阮成鴻實在不信阮逢英能做出下毒的蠢事,隻怕是又被其他人當作了棋子,簡直是蠢得不自知。

而那個下棋的人,隻不過是從眼前二人中二選一罷了。

阮成鴻心中盡是自己的大業即成,完全不想插手這些“瑣事”,她正要擺手示意,讓蕭雅自己處理這件事,誰知阮玉謹突然開口辯駁。

“母皇,兒臣有證據,想要謀害母皇的不是兒臣,實在是另有其人,兒臣冤枉啊!”

阮玉謹一邊扮作委屈的模樣,一邊用忌憚的目光掃過身後的阮成雙,在座的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其中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你方才可不是這樣說的。”阮成雙語氣淡淡,看不出焦急的模樣。

“呵,方才我也未承認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未免也太急了吧。”阮玉謹冷笑一聲,回以對方一個嘲諷的微笑。

阮成鴻看了眼蕭雅,蕭雅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你既有證據,還不呈上來,還要朕親自去找嗎?”阮成鴻有些不耐煩。

阮玉謹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掏出一枚雙魚玉佩。“母皇,那名侍君确實是兒臣送入宮的,但是兒臣隻是關心母皇的身體,根本沒有謀算皇位的意圖。這枚玉佩便是兒臣的證據。”

察覺到阮成雙眼中閃過的一抹震驚,阮玉謹更加确信了她的猜測。雖然心底快要笑出了聲,面上卻做出幾欲落淚的表情。“若非兒臣昨日在慌亂中撿到了這枚玉佩,兒臣今日怕是要蒙受弑母上位的冤屈了……”

“行了,你到底要說什麼?”阮成鴻更加不耐了。

觀南忍不住笑出了聲,站在蕭雅身側的身子不住的抖動。“這老婆子的女兒沒一個聰明的,這是在指桑罵槐嗎?”

“母皇,那名侍君早已背叛了兒臣,與三姐姐有染,這枚玉佩,便是她們之間的定情信物。”阮玉謹将玉佩遞向身後之人,甫一轉身,便轉換了服看好戲的嘴臉。

“世間相似的玉佩千千萬萬,這算不得什麼證據。”阮成雙十分淡定。

“是這麼個道理,你還有什麼話,一起說了吧。”

阮成鴻擺擺手,話語中卻在暗中向阮成雙傾斜。

阮玉謹聽罷,玉面生出些裂隙,又被她飛速隐藏起來,她不再觀察阮成雙的神色,轉身繼續說道:“母皇,這枚玉佩是那名侍君的飾物,宮侍一定認得此物。除此之外,兒臣在三姐姐身上也見過此物,若是母皇将三姐姐的近侍審問一番,定能找出玉佩的另一半。”

“昨日那侍君自裁前,正好有侍衛親眼所見,是三姐姐與那侍君說了幾句話,三姐姐走後,那侍君突然吞下了什麼,這才拔劍自刎。”

“隻要母皇派人對那侍君的屍首進行屍檢,母皇自然會相信兒臣,兒臣相信,那侍君的獨自裡一定有兒臣說的證物。”

昨日與阮成雙擦肩而過,阮玉謹便發覺了異樣。仔細想了一刻鐘,阮玉謹便明白了過來,連忙折返回去尋找漏洞,終于讓她找到了破局之法。

為了以防萬一,她甚至僞造了許多假證據,她就不信了,阮成雙啊阮成雙,這次你還栽不到我手裡……

“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阮玉謹退回原地,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好姐姐,你可千萬要嘴硬到底,到時候千萬不要跪下來求我啊……”

沒有理會對方的挑釁,阮成雙終于面露凝重,卻也沒再出聲反駁。

等了許久也沒在那張臉上看到她想要的反應,阮玉謹隻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卻又找不到奇怪的地方,這才隻道是她多想了。

這時,蕭雅再次開口。

“陛下,那名侍君的屍檢結果早已出來了,他的胃中确實有東西,來人,将東西呈上來。”蕭雅仍舊面無表情,可她說出的話卻讓阮玉謹心驚。

攝政王向來偏愛三皇女,這是衆所皆知的事實。

誰知道那東西有沒有被動過手腳……

阮玉謹本是打算拖延時間,她好再動些手腳,誰知蕭雅根本不給她機會。

“母皇……”阮玉謹正要出聲制止,侍衛卻已經呈上了證據。

随着侍衛将一小片染血的布團遞給棉意,殿内的空氣幾近停滞,隻剩下阮逢英不時傳來幾聲叮咛,像是在啜泣般忽隐忽現。

自昨夜後,十七皇女被吓瘋的傳聞便傳遍了大街小巷……

可惜,無人在意……

那片布條上隻有簡短一句話:“遵守你的承諾。”

阮成鴻臉色深沉,仔細看了半天,又聽着侍衛将其他翻出的證據呈上。随着時間流逝,那張似乎貼了張褶皺假面的臉更是看不出什麼表情。

見阮成鴻和蕭雅對視了一盞茶的時間也未開口,阮玉謹的心幾乎提在了嗓子眼,生怕出了什麼差錯。

按理說,她的準備還存在着許多纰漏……

可下一刻,阮成鴻的話又讓她如同登上了雲梯般飄飄然。

“來人,将三皇女壓進天牢。”

“母皇!”阮成雙還想掙紮,卻被近衛軍壓下,動彈不得。

三日未過,這場皇位之争便已落幕,最後一人已然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神情。

蕭雅接過淳意遞來的手爐,似乎對三皇女的處置結果完全沒有異議,淡定的可怕。

不知何時,那股焚香在她身側愈靠愈近。

觀南湊上前,在那絨毛披風上嗅了嗅,忍不住皺眉道:“你身上的血腥味越來越重了。”

見她不回話,和尚看向被帶下去的三皇女,“這老婆子真這麼狠心?連摯愛之人的女兒也想殺?”

“呵~”

“你笑什麼?”

蕭雅回頭看向阮成鴻,阮成鴻望向阮成雙的背影帶着回憶與眷戀,似是在追憶着什麼不堪的過往,又似在向往即将到來的明日。

她不再去看那張蒼老的臉,視線反而與即将跨出門的阮成雙糾纏起來。沒有安慰,沒有叮囑,這一眼,匆匆而過。

“所見所聞,非真非假。”濃墨狀的雙眸向阮玉謹的方向低垂,憐憫之意讓阮玉謹看的膽顫心驚。

不知是否聽懂了蕭雅的話,觀南挑了下眉,心情大好,泛紅的笑意讓那張桃面更顯妖豔。

若是褚寂見了她的模樣,隻會覺得那是一臉奸笑。

随着三皇女的“失敗”,十七皇女也迎來了漫長的禁足,一炷香後,殿内隻剩下了沉思的阮成鴻和扮作石像的蕭雅。

低沉的氛圍來不及消散,隻見殿外閃現一抹紅光,随即而來是一陣開懷的大笑。

鮮紅的僧袍跨進殿門,出入如入無人之境般惬意。

觀南的笑容比高懸的豔日更盛。

“哈哈哈哈……,聽聞天玄宗又派來了位女修士幫忙清理妖祟,這可是件大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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