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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他将喜之郎留在馬車,讓它代為照顧。
環境寂靜,甚至沒有蟲鳴鳥叫,隻有無限蔓延的死寂。
瑟爾跳到椅子上,偏頭查看他的狀态。
柴譽眯起雙眼,看見一隻朦朦胧胧的貓影,說:“要不你把我拍暈吧。”
瑟爾不安地墊着爪子,“喵?”
“算了。”柴譽将頭抵在膝蓋上,“我睡會兒,有事叫我。”
喜之郎有些害怕,因為自從上了馬車,它就能感覺到它的血條在突突突地瘋狂下降,“主人,你别睡死了啊。”
它跳到地上,蹦到法蘭倫城裡,毫無人煙,小老頭早就走了。
喜之郎大聲喊着小老頭的名字,無人應答。
于是它垂頭喪氣地回到馬車,蹲在柴譽的身前。
然而,它的意識漸漸混沌起來,難以控制。
這太絕望了。
血條似乎要觸底了。
“不要啊,主人……”喜之郎強撐清醒,看向瑟爾,想要說些什麼,但它眼皮一搭,化成了一攤軟水,失去所有意識。
在座三個活物,兩個暈死,這太奇怪了。
瑟爾輕巧地跳到木闆上,碰碰喜之郎的身體,沒有反應,反倒被薅了一層貓毛。
“……”
瑟爾變回人形,半蹲在柴譽的身前,摟過他的肩膀,試着他的狀态。
應該是中毒了。
神獸天生法抗就高,不易中毒,人類截然相反,稍有毒素,就會被命中重創。
能夠驅散毒素的瑪爾巴斯已經走遠了,瑟爾按着柴譽的手腕,心緒不甯。
柴譽的呼吸越來越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