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跟青虎幫扯上關系是什麼罪名?是背國的重罪!你叫我現在去求情?是想把你我的命也統統送走嗎?”柳文修一把推開正欲往前湊的金未晚,對着她怒吼道。
金未晚重重摔在地上,她的發髻已經在和秋分争執時就散亂了,此刻發絲和眼淚混到一起貼在金未晚臉上,顯得狼狽又可憐,隻是這次金未晚沒有哭鬧,隻是眼神帶着祈求地看着柳文修。
金未晚再蠢此刻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青虎幫是逆賊,說不好還是有心改朝換代的一波人,宣景帝怎麼可能不在乎?此刻跟青虎幫扯上關系,不論真假隻怕也沒有活路。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金未晚喃喃道。
看着金未晚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在自己腳邊搖尾乞憐,柳文修不知為何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忽然就想膈應一下金未晚。
“不如這樣……”柳文修蹲下身,溫柔地把金未晚臉上的發絲拂開。
“今日因為你在街上大喊大叫,為夫的面子和裡子都丢盡了,不如你明日收拾整齊去楊柳街,姐妹相稱把秋分接回來,認下秋分這個貴妾,我就想辦法幫幫嶽父大人,如何?”
柳文修少了在外謙謙君子的模樣,整個人變得扭曲可怕,金未晚的脊背不由得陣陣發涼,取而代之的是後知後覺的憤怒。
繞來繞去他竟然還是想讓那個女人進門,甚至還用她父親的命威脅她,如果不讓那個女人和野種進門她金家就要死在宣景帝手下!
柳文修!實在誅心!
“柳文修,你混蛋!”金未晚嘶吼道。
“貴妾?為什麼是貴妾?我可以認她當個姨娘,一個樂技出身的女人,沒有名門望族的身份,還懷了野……孩子,為什麼還要讓她當貴妾?”金未晚面如死灰,輕聲問道。
貴妾和妾雖然隻差一個字,待遇可是有天壤之别的,尋常妾室不能管理後宅,萬事都要由正室夫人做主,死活都由正室決定,可貴妾卻不同。
貴妾大多是名門的庶女,不願意低嫁才做貴妾,這樣的身份是僅次于正室的,并且正室若是病故,貴妾也可以被扶正為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