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未晚先是一愣，随即才想起來秋分是被自己推倒的。

然後，在曲明瑤的注視下，金未晚忽然開始狂笑不止。

“哈哈哈！賤人！活該如此！柳文修那個良心讓狗吃了的東西也活該斷後，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該死！”

“可你害死的是兩條命！”

曲明瑤怒吼出聲，即便秋分心術不正，但死得這般凄慘也實屬不應該，加之上一世金未晚的一系列惡行，曲明瑤一瞬間就想到了被金未晚害死的阿姒。

即便再罪大惡極的人，也不該牽連到無辜的孩子身上，更何況上一世她和阿姒的命全被金升泰用來給金未晚鋪路了。

金未晚被這麼一吼也冷靜了一些，定定站住打量起面前的曲明瑤來。

“不對！你為什麼會知道秋分那個小賤人？”金未晚問。

曲明瑤隻看着她不說話。

見曲明瑤這個态度，金未晚更加抓狂了。

“你說話啊！方才不是還能說嗎？你為什麼會知道秋分那個小賤人？”

“還有……還有……這裡是皇宮地牢，你為什麼能來去自如？你到底是人是鬼？”

金未晚厲聲質問，隻不過那話中已經沒有任何震懾力，隻剩下虛無蒼白的恐懼。

“我說了，是人，也是鬼。”曲明瑤淡淡應答道。

“不！這世上根本沒有鬼，一定是你在裝神弄鬼對不對！”

金未晚指着曲明瑤尖叫，似乎這樣能為她壯膽一般。

最近的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先是她沖動之下推倒了秋分，然後秋分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她進宮來想求情救父親，自己卻锒铛入獄，而那個一年前死在大火中的顧依隕卻站在了她面前，且完好無損。

“我……我知道了，是你！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從你假死出逃就是一個局，你騙了我們所有人！你一早就知道柳文修不可靠是不是？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等到我再也回不了頭才出現？”

金未晚這次是真的絕望了，她謀劃一場，最終卻發現都是一個局罷了，而最讓她不能接受的，顧依隕，才是這個局裡最大的受益者！

“你喜歡我未婚夫婿時，好像也沒有告訴我。”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