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在楊家好好待着，關注京中的動向，你偏不聽，非要和楊勉争一時意氣，這次柳州的案子那麼大的事情你竟然毫無發覺，若我知道那時華興皇帝離宮，至少能在前朝安插幾個眼線，現在好了，什麼都來不及了！”

莫如殷憤恨道。

顯瑜公主自然不知道宣景帝離宮的事，一來那個時候她正忙着将自己從楊勉染病的事情中摘出來，根本無暇他顧，更勿論關注京城東向了。二來宣景帝本就是秘密出宮，怎麼可能輕易讓人察覺？

莫如殷住在使者的宮苑裡，什麼消息都探聽不到，自己原本住在宮外能自由些，但那個時候她忙着跟楊家打擂台，竟然沒有關注到！

“姐姐，姐姐！”

顯瑜公主慌忙地抓扯着莫如殷的袖子，六神無主道：

“如果我當時探聽到了，如果我告訴你，是不是你就能找到機會吞并華興了？屆時我是不是就可以嫁給……”

“沒錯！”

不等顯瑜公主說完，莫如殷就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而且因為你在華興失身不得不嫁人，阿瓦吉對母後上書，說你不再是北域之人，母後又沒有所出，要母後退位讓賢！”

“怎麼會……”

“怎麼不會？”

莫如殷厲聲質問道。

半響，顯瑜公主才徹底敗下陣來，對于莫如殷，她從來都說不過她。

姐姐從小就被當作男子來培養，比她更聰明，也……更有野心。

“姐姐，那我們該怎麼辦，放棄朝貢的機會，回北域去嗎？”顯瑜公主問。

“回去？”莫如殷嗤笑一聲。

“就我們兩個？回去不是送死嗎！”

莫如殷對顯瑜公主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