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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柳府裡,柳文德回到自己屋裡,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灌了幾口涼水,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一些,可方才的畫面卻好似在他面前定格了一般。
那窗外的花壇裡,埋着的赫然是一個死人!
“怎麼會這樣……”
柳文德吓傻了,盯着自己顫抖不止的雙手喃喃自語。
今日不過他第一次來盛京城,竟然就招來了那麼多禍患,不但将銀子輸沒了,還倒欠了不少,想到他不知何時就跟身子分家的腿,柳文德更是慌得沒邊,若不是今日玉姜說無論如何都會捉住他,他都想收拾東西回柳州去了。
一回想起剛剛他摸到的那塊皮膚的觸感,柳文德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埋屍的人想必也是極其慌張之下埋的人,是以坑挖得并不深,隻薄薄蓋了一層土,是以才能讓他踩了兩腳就露出地面來。
那隻手蓋在一截衣袖下,已經逐漸有些腐爛,沒有一絲溫度,細嫩的皮膚慘白得吓人。
“嘔……”
柳文德開始幹嘔起來,不過片刻卻又恢複如初。
此刻柳文德心裡突然出現一個念頭。
金未晚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柳文修提及她時也有幾分不自在,結合金未晚院子裡破敗的模樣卻無人打理……
“哥他怎麼敢?”
柳文德此刻對自己的猜想已經信了八成,埋在花壇下面的女屍一定就是金未晚!
他如今還欠着浮生堂銀子,整整一千二百兩,如此之多的銀子柳母一個深宅婦人自然是拿不出來的,他去同柳母讨要無非是去讨打,若是跟柳文修直說,依照柳文修的秉性,八成不願意管他。